来,不过阮红豆向来比较圆圆也不敢隐瞒,仔细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阮红豆听了后,双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皱眉不语。
晓玉忍不下了,俏脸染了怒火大骂:“他们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有那姚掌柜也太狠毒了。”
心里的伤心无人可诉,何建竹和她见过好几次,他心里的意思她也明白,现在出了这事,她下意识的觉得是姚掌柜知道她儿子的心思,她不喜欢自己,这才折辱自己的大哥。
“你们都别急!”阮红豆压下心底的愤怒,看着他们低语:“这件事我们不能怕,一怕他们就知道圆圆说的是谎话了,我们先慢慢想法子。”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余清佑,低叹:“清佑,等后儿你去书院看看,我怕这事会影响你的学业。”
“二娘放心,就算不能去书院,我也可以在家自己琢磨。”余清佑心里也明白,书院最重规矩,要是赵鸿俊去说什么,自己必定不能再进书院。
傍晚的时候,余成刚回来听到这消息,气的眼红脖子粗,握着拳头怒声道:“他们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你这是什么话!”阮红豆赶紧柔声安抚:“你要是有什么,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活?”
余成刚看见自家媳妇的肚子,也收敛了浑身的怒气:“对,你别急,我后儿先陪清佑去书院看看;再说知县素有清名,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告状。”
“你说的对!”阮红豆柔声应下,心里却对知县不报希望。
老天也似乎知道了他们的烦恼,晚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家里出了这种事,谁也没心情做晚饭,圆圆煮了一大锅稀饭,又蒸了些馒头,大家将就着吃了。
余清佑吃了药恢复的很快,三月十六的这天早上,就和自家爹一起去了书院。
不出所料,书院的先生觉得他辱没了学子清誉,把二两束修退还。
余清佑听到先生说何建竹也被书院劝退,心里五味陈杂,还是去住的地方收拾了东西回家。
余成刚看着脸色阴郁的儿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并不健壮的肩膀,温和的道:“清佑,实在不行,我们离开这里。”
余清佑勉强一笑:“爹,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过了两天,把房子租给他们的陆三伯又来收回房子,歉疚的道:“老二,我对不住你了,这房子到期后我就不能租给你了,我儿子的朋友说想在乡下买房子给他的奶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