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集出版如果卖得好的,我们可以过一段时间再调整版税分成。”
于秋雨第一次出书,以前更是只拿过稿费,如今能拿版税,是他之前想都没想过的,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计较版税的问题,一切全凭林为民安排。
两人商量好之后,林为民又问道:“过段时间,我们社里有可能会出一份散文刊物,到时候给我们提供几篇作品怎么样?”
于秋雨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愉快道:“这事我求之不得。”
国文社至今办过的刊物有三,一是《人民文学》、二是《当代》、三是《新文学史料》。
那一本刊物不是在国内文坛大名鼎鼎,《人民文学》和《当代》所刊发的作品和《收获》一样,代表了国内文学的最高水平。
而《新文学史料》侧重于记录近代文学史,这是记录近代、当代文坛的唯一一本史料刊物。
这三本刊物代表了国内文学刊物的高度,国文社要出新刊物,水平至少不能比这三分刊物差太多吧?
对于于秋雨这个只写过一些散文,连出版都没有过的业余作者来说,给国文社的新刊物供稿,这样的机会何等可贵?
他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林为民笑眯眯的看着于秋雨,这哥们儿人品不予置评,作品也有一些缺点,但不可否认其文学性和受欢迎的程度,约来给新的散文刊物保驾护航,再合适不过了。
出版个散文集顺道约点稿子,一举两得。
于秋雨的散文越写越薄,不趁着现在榨一榨,以后想榨都没机会。
送走了于秋雨,林为民繁忙的工作有了几天短暂的清闲时刻。
五月的第五期《当代》上刊载了他的新作品《升官记》,作为林为民时隔一年多时间发表的新作品,《升官记》从发表之初便受到了无数的瞩目。
国内的读者们已经习惯了每年在《当代》上看林为民的新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符合大家的阅读口味,先买了再说。
一月份的第一期发了于华的《活着》,销量突破了200万册。
这一期有林为民的《升官记》,销量再次冲向了高峰。
伴随着越来越多读者们的阅读,《升官记》在发表不到半个月时间内,便在广大读者群体当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很多读者给《当代》编辑部写信,除了夸奖林为民这部,一些人还在信中讲述了自己身边所遭遇的类似事件,让人看完恨的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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