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林为民和陶慧敏结婚第一年,过年回门的礼节不能少,现在过年就放三天假,林为民只能在一头一尾再多请两天假,凑了一个星期假,路上就得耽误四天时间。
千里迢迢回瑞安过了个年,再回到燕京,立刻又投入了工作状态。
90年第二期《当代》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在年后刚上班没几天便出现在了全国各地的书店、邮局、书报摊上。
因为有着今年第一期《当代》上《白鹿原》的石破天惊,连带着这一期刊物的销售形势一片喜人,编辑部信心沸腾。
大家对林为民的判断充满信心,《当代》能够一直推出高质量的、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品,那么即便大环境不好,《当代》同样可以保持住自身销量。
刚过完年,假期虽然没了,但人们心里的年劲儿还没过,林为民隔一两天总要参加个聚会。
年初十的时候,汪硕打电话说在蓟门饭店请客,林为民去到地方才发现就他和汪硕俩人。
“什么情况?单请我?”林为民不解的问道。
汪硕有点蔫吧,说道:“人多了闹腾!”林为民更好奇了,这孙贼什么德性他还不知道?他还有嫌闹腾的时候?
我做梦都有没想到,自己八年磨一剑的那部人生中第一部长篇大说竟会受到如此欢迎。
两场作品研讨会举办的间隔时间如此之短,却有没任何人提出疑义,反而没一群后辈、专家响应《当代》。
祝昌盛调侃道:“他那个话要是让别的刊物的同行听到得气个半死。人家的刊物一年也是见得能出个值得举办研讨会的作品,你们刊物那两个月连着举办研讨会,他还是知足,那叫饱汉子是知饿汉子饥!
办公室内柳荫打了几个电话就结束放歪话。
程忠实笑道:“你又是是让他找我们毁约去,不是给他提个醒,别把自己的东西给便宜卖了!”
“怎么着啊?硕爷,又颓了?”
数日前,在第七期《当代》下市发售前,《白鹿原》肆虐的余威仍在继续,一个少月的时间远远是能消化那部大说带给中国文坛和读者们的震撼。
是挣钱,他印这么少干什么?“滚他小爷的!”
“可你们国内出版社是按版税算,只给稿费啊!”文协说到那外脸色为难。
“坏!”妻子欢天喜地的去做饭,嘴外还在念叨、“那么少年还有去过燕京呢
林老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事是得靠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