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吗?”
理直气壮。
肉是掉不了,问题是……他很难控制住啊。
周肃尔揉揉眉心,觉着是时候和小姑娘摊牌了:“小白。”
“嗯?”
“你要知道,我比你大十岁,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小白笑了:“那我还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呢!”
这小姑娘,就爱挑他的刺,胡乱抓重点。
“你还有半年不到就要高考了,”周肃尔动之以理,“我答应你,等你高考结束之后,我就正式和交往,但在此之前,小白同学,你能不能暂且把心思转移到学习上?”
“不能。”
晓之以情:“如果你因为我而与理想大学失之交臂,我将会为此自责懊恼余生……你愿意看我难过吗?”
这句话要好使多了,小白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沉默半晌,咬唇点头:“那我不闹你就是了……你别难过呀。”
周肃尔摸摸她的脑袋:“小白乖。”
小白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裙子,领口处坠了两个毛绒绒的小白球;她起了坏心思,主动地坐在周肃尔腿上,揽着他的脖子。
周肃尔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嘴上斥责着,却没舍得推开她,依旧揽着她的腰,把玩着她衣服上的那两颗小毛绒球。
瞧清楚周肃尔的心思之后,小白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周肃尔晚上的应酬也减少了,哪怕再忙,每周也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辅导她功课。
情窦初开,小白格外地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像是患了某种病,小白贪恋他身上的一切,忍不住地想要触碰他。
喜欢抱着他,哪怕不是亲亲,只要拥抱就足够使她满足。
然而周肃尔也很少会亲吻她。
这人太正经了,就算亲吻也是温柔的,再也没有那晚醉酒后和情绪失控时的激烈。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严肃地告诉她:“乖,你该去学习了。”
小白有些挫败。
她其实不止一次地动过小心思,想要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被周肃尔坚决拒绝掉。
五十一,小白学校难得放了三天假期,周肃尔恰好也在休年假,同周父周母报备了一声,带她去邻市看海。
晚上的酒店定的是套房,有两间卧室,周肃尔把主卧让给小白,自己去睡次卧。
他刚刚冲过澡,听到小白敲门,问:“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