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管你。”
“谁要你管。”
小白嘟囔了一声。
最终还是忍不住,借着后视镜,偷偷地观察着周肃尔。
他面容冷静,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她的臆想;还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无欲无求的,仿佛他的一颗心是石头做的,怎么也暖不热。
小白更难过了。
小白和周肃尔闹矛盾的事情,过了两天,周母才察觉到了。
她私下里偷偷地问周肃尔:“你怎么和你妹妹吵架了?”
周母已经潜意识中把小白当做自己的家人来看待了,因着小白一直以来乖巧的表现,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自己儿子做了错事。
周肃尔皱眉:“没有。”
周母狐疑地看着他,隔了一阵,叹气:“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也该让着妹妹。”
周肃尔“唔”了一声。
心不在焉。
他主意大,周母说不动他。
小白学业紧张,闲暇时间基本上也都在练习舞蹈;周母心疼她,特意从南影大请来了一位姓赵的老师,指点着她。
小白的目标也是南影大。
刘越只以为那天连累她被哥哥教训,愧疚不已,却也不敢再约她出来。
小白同学的哥哥看起来了也可怕了吧,实在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苏早看出来了小白这两日的垂头丧气,心知多半又是在周肃尔那边碰了硬钉子。看着眼前的傻姑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恰好林定高价拍卖回来了一瓶酒,在苏早面前炫耀花了多少多少钱;苏早对酒不感兴趣,可架不住林定说的次数多,动了心,软磨硬泡,从他那里厚着脸皮把剩下的小半瓶讨要了过来。
秉着“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一醉解千愁”的目标,苏早悄咪咪地带着这瓶酒敲开了小白的房门,要和她一起喝酒骂男人。
小白先前没有沾过一点酒,她也厌恶酒——舅舅喝多了就喜欢打人,她一直都是那个挨打的对象。
但在苏早的怂恿下,她忍不住偷偷地尝了一口。
辣意在舌尖上蔓延开,嗓子也痛,小白只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忙不迭地端起牛奶就喝,总算是把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苏早豪气地给她斟满一整杯:“再来!”
小白知道这酒的来历,心想着要是林定要是看到了苏早此时这样浪费,一定会捶胸顿足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