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人同她熟悉了,试探着问她和祁北杨的关系,余欢笑着说是男女朋友。
惹得不少人艳羡不已。
芭蕾舞团经常会有外出演出,余欢虽然刚刚加入舞团,但因为她的功底扎实,在这次的欧洲巡回演出名单上也有她的名字。
演出统总有五场,五个城市,隔上三四天就有一场;这么算下来,余欢要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恰好祁北杨也要出差,余欢搭乘上午的飞机离开,祁北杨给她整理的行李箱,24寸的箱子塞得满满,替换衣物,护肤品,甚至是应急的药片,都分门别类装好。
余欢先前没有打开行李箱看,直到到了酒店,才发现他在行李箱里放了满满一小盒的糖果,就放在最上面,写着纸条提醒她随身携带。
低血糖的老毛病一直没好,余欢把纸条小心翼翼收起来,把糖果放进随身的小包中。
她和舞团里另一个女孩住在一起。那个女孩也有男友,正在谈话论嫁中,起先两天两人打电话还甜甜蜜蜜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吵起来了,女孩把手机丢到一旁,头闷在被子里面大哭出声。
余欢点了两份甜点,等到女孩哭累了,递过去纸巾和甜点:“要不要吃一点?”
女孩鼻子红红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嗯了一声。
两人都默契地遗忘掉教练说过的话,相对坐着,一勺一勺地吃着甜品。那女孩委屈极了,急需找人倾诉,哽咽着把吵架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两人为了结婚而起的争执,男方想早些结婚,而女孩担心结婚太早会被催生孩子。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
余欢安慰她:“你先不要想这件事情,想想其他开心的,冷静一下,过段时间心平气和了再聊。”
女孩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问:“你和祁先生也经常吵架吗?”
这句话把余欢问住了。
上次吵架好像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其实也不算吵架。她生理期快到了,贪凉吃了不少冰激凌,祁北杨教训了她几句。
结果晚上她忍不住又吃了芒果冰,祁北杨板着一张脸,严厉地对她进行教育批评。
受激素影响,余欢情绪波动也大,和祁北杨绊了几句,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外面睡,不理他了。
后果是睡到半夜又被这个老男人偷偷摸摸给抱了回去,次日清晨也有他亲手做的红豆莲子羹。
那就是两人“吵架”时的常态,余欢想了想,有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