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小孩。
他强忍着,扭脸低声问林定:“赵锦桑那边也安排妥了吗?”
“妥了,”林定压低了声音,“保证万无一失。”
苏早看热闹不嫌事大,噙着笑看周肃尔平稳地给祁北杨倒上酒。
难得见二哥吃瘪啊!
祁北杨现在就像是一个小火山,随时都可能会喷发。
而余欢在安安静静地喝酒,完美地维持了先前几个人给她定制的人设——大哥的女人!
她算是看开了。
一味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前阵子面对那些流言是这样,现在面对祁北杨也是。
还不如现在,假扮周肃尔女友,彻底绝了祁北杨的念头。
初初恋爱时,祁北杨向她介绍周肃尔时,郑重地说:“大哥救过我的命。”
在祁北杨还小的时候,周肃尔从火场中拖出来被烟雾熏晕后的他。
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
因了这么一层,祁北杨一直尊敬着周肃尔。
祁北杨也喝了一口。
啧,真酸。
酸的和醋一样,一定是这酒坏了。
祁北杨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杯子。
林定没骨头一样,背倚着椅子,打了个响指;侍应生过来,撤下甜品,开始正式上菜。
他挨着祁北杨坐,看着周肃尔低声同余欢说话,余欢笑着伸手轻轻打了周肃尔的胳膊一下。
虽然说这些“亲密动作”是事先商量过的,但这时候看着,林定还是心惊肉跳——
转脸看向祁北杨。
祁北杨垂着眼睛,一口饭菜也未动。
沉沉阴郁。
林定只觉着这二哥几乎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好像从他“坦白”之后,二哥的状态就不怎么妙。
现在更加糟糕了。
偏偏苏早又笑吟吟地问:“大哥,这次欢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不得给点说法啊?总不能和之前一样,还一直瞒着吧?多委屈人家欢欢呀。”
周肃尔说:“我哪舍得委屈她。”
有意无意地瞄祁北杨一眼,后者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一动未动,宛若一个雕塑。
周肃尔笑的更加温和:“等过一段时间,我打算带欢欢见一下父母。”
当啷一声脆响。
余欢手一抖,捏紧了手中筷子。
她下意识抬头看,掉筷子的人是祁北杨,他沉着脸,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