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是淡淡的红。
苏早扭头看了一眼,美艳不可方物,要是自己是个男人,保不齐也会同祁北杨一样神魂颠倒。
她轻咳了一声,为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说话:“你看啊,你这样对余欢步步紧逼的,人家只会害怕你啊。”
祁北杨冷哼一声,把毛毯往下拉了一拉。
“你别不屑啊,”苏早笑的眉眼弯弯,“二哥,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余欢更不吃你强硬的那一套。”
祁北杨终于肯说话了:“我若是不主动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同我有牵扯。”
语气无比笃定。
细听……还有点幽怨。
苏早暗暗地叹口气。
先前,苏早一直以为祁北杨看上余欢,真的是被皮囊迷了心窍;说不定,过上个两三天,头脑就自动清醒了。
毕竟程非刚恋爱的时候,也是被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后来同女孩子分手,难过了几天,依旧没事人一样。经过这次恋爱“刻骨铭心”的洗礼,再接下来的日子里,程非再没有那样狂热地喜欢上过某个女生。
苏早以为祁北杨也是这样。
他们都觉着余欢不过是祁北杨情感道路上的一个小障碍,一个必定会跨过的小坑洼,哪里想得到,余欢其实是诛仙阵。
祁北杨一头栽进去,从此就再也出不来了。
余欢第一次搬离祁家的那个晚上,祁北杨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静坐了一下午。林定和苏早心惊肉跳,怕他出事,结伴过去探望,祁北杨面色如常地接待了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瞧不出一丝异样来。
两个没有丝毫恋爱经验的两人,还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没事。
那晚周肃尔回霞照市,晚上几人聚在一起吃饭,从一开始,祁北杨的杯子就没有满过,一杯接一杯的喝,仿佛那些都是白水。
喝到后来,他也只是瘫坐在沙发上,仰着脸,安安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祁北杨从不在人面前示弱,那次醉后的他瞧上去却像是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落寞无比;他一直重复地念着什么,苏早离的最近,听到了。
他在叫桑桑。
一声又一声,温柔呢喃。
但她早就走了啊。
苏早不是个敏感的性格,但之后每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的可怜起祁北杨。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在余欢面前,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祁北杨出车祸失忆后,程非提出来要将余欢从他的世界彻底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