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担心过于恣意,失了体统,反倒是恶了眼前这位大神。
现在女娇和契都不在。
禹王正要开口说,可以可以,咱们现在先不用这么紧巴巴的。
不用这么针锋相对,等到阿渊回来了,把这些担心交给阿渊就好,交给阿渊就好。
拜托你了!
七天之后的阿渊!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白发衣冠如雪,面容冷峻的少年却抬眸。
非但没有收敛气机,反倒是气息越发地疯狂暴虐。
开口说话的时候,嗓音清冷。
“你说争斗,便是争斗。”
“你说收手,便是收手。”
“烛九阴。”
“你觉得你是谁?”
刹那死寂!
就连禹王的脑袋都像是被抽了一下子,嗡嗡的。
白衣少年徐徐起身,右手白皙修长,按在一柄法天地方圆的厚重长剑剑柄之上,眼底的眸光幽深,泛起灿烂的金色,伴随着其起身这个动作,刹那之间,气息狂暴浑厚,几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地涌动升腾起来。
对面今日所做,几乎就是在为难珏。
而陆吾奉行的,不过是以一换一。
对我有礼则还之,待我以恶则还之,不是只有青衫龙女是有人在乎和保护的,我昆仑虽然遭逢大变,险些凋零,但是却也还没有死绝。
仍旧是西极天柱,四海八荒千山万水之祖脉。
刹那之间,烛九阴和陆吾之间的气息碰撞几乎化作了实质性的海洋,尽管两者都收敛着没有让自身的力量彻底爆发开来,却仍旧是给与旁人巨大无比的压迫力,几乎喘不过气息来。
烛九阴平澹道:“要打吗?”
陆吾看了一眼想要劝说的禹王,右手扣着剑,澹澹道: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
“我们出去打。”
最后一句话是对烛九阴说的。
禹王的嘴角抽了抽。
出去打?
这叫做不难做吗?!
等到了阿渊回来,感应一下周围的暴虐气息,肯定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对他说?啊,不好意思啊阿渊,在你订婚之前几日,有两个人打起来了,打得贼凶,拉都拉不住?
禹王眼前发黑。
这事儿哪怕是以他的莽夫直觉都知道实在是不地道。
但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不知道该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