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器摆手:“不必了。作战期间,不得喝酒,我就在城外休息。”
刀木祷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哪里得罪对方。
刀康木解释说:“天朝军队,纪律严明,走到哪里都一样。”
“原来如此。”刀木祷不再紧张,同时又钦佩大同军的规矩。
翌日,大同巡检兵、车里土司兵,共计三万余人朝着南边进发。
他们要攻打的目标,是孟艮土司。
孟艮土司早已臣服缅甸,而且多次入侵车里司,跳得最凶的就是那些家伙。
即将行军至被侵占的勐坂,先头部队派人回来禀报:“陆师长,孟艮土司兵,探知我们出击,主动撤出了勐坂,一直退到打洛的西南边。”
得了,仗都还没打,孟艮土司就把侵占的领土吐出来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诱敌深入。
巡检师继续南下,在打洛停驻修整两日,继续派出先头部队往南。
又过数日,孟艮土司首领刀因康,派遣使者请求中国饶恕,愿意从此归顺中国,并派长子前往南京做人质。
“将军,不能轻信这人的鬼话,”刀木祷连忙反对,“孟艮土司,一向阴险。今日称臣,明日复判。等朝廷大军一走,孟艮土兵又会来侵占车里。”
陆良器喝问使者:“可是这样子的?”
孟艮使者说道:“我主是真心臣服,永世不会再叛,也不会再入侵车里司。”
陆良器说道:“空口白牙的,我怎么能相信?刀因康要是真的忠于朝廷,就亲自过来见我,当面与我说这些!”
当即,把使者赶走,巡检师继续出发。
打洛距离孟艮司的治所景栋,直线距离还不到400里,而且沿途有大片河谷通道可以行军。
巡检司的3000先头部队,已经开始炮轰关城,此关距离景栋只剩200里。
“怎么办?怎么办?”
景栋,土司府,刀因康急得走来走去。
这货虽然才继位四年,但他已经快50岁,爷爷和爸爸都活得比较久。
长子刀奥说:“父亲,东北方有数道雄关,中国的军队是打不穿的。父亲不能亲自去请降,一旦去了,肯定被他们杀死!”
“你懂个屁,东北方我当然不怕,我是怕敌人从西北(孟连司)杀来!”刀因康说道。
刀奥说:“母亲就来自孟连,我们与孟连世代姻亲,孟连土司是不会帮着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