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献策?”
魏家驹非常直白地说:“魏氏乃宁都第一大族,鄙人的族叔,上魏下兆风,今年受到皇帝征召做官,辞而不就,人称‘征君’。知县每有政务,必与族叔商讨。赵先生所购硝石,皆为魏氏所售!”
众人面面相觑,好嘛,魏家原来是硝石供应商。
魏家驹又说道:“而今,宁都县已经乱起来,早晚必为赵先生所取。魏氏自知难保田产,恐怕也难保硝石矿山,请赵先生在占据宁都之后,特许魏家开采供应硝石。宁都还有硫矿、铁矿,亦请赵先生特许开采。”
“硫矿也有?”赵瀚惊讶道。
“有,而且还不少。”魏家驹说。
这尼玛,有硫矿、有硝石,若再烧制木炭,直接就集齐了火药制作材料,可以在宁都本地搞个火药制作局。
赵瀚仔细思索之后说:“只要魏氏一心归附,我可以特许魏氏经营硝矿和硫矿。但是,魏氏不得专营,须再让两家加入进来。如此三家共同开采,魏氏的矿山可以稍微多些。至于铁矿,必须交给第四家经营。”
“多谢赵先生恩典!”魏家驹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
赵瀚问道:“你说宁都县已经乱起来?”
魏家驹回答道:“有一豪佃,聚集数千佃户,正在围困宁都县城。”
李邦华感到非常奇怪:“豪佃上拒地主、下欺佃户,为何又要带着佃户起事?”
魏家驹回答说:“豪佃每次挑动佃户闹事,无非是想拿到更多土地的永佃权,然后再转租给普通佃户。”
“这对普通佃户有什么好处?”陈茂生问道。
魏家驹有些尴尬地说:“由于豪佃欺上瞒下,地主收不到太多租子,因此想尽办法增加杂费。比如桶子、白水、行路、冬牲之类,本意是让豪佃多交租,但豪佃却把杂费转到佃户头上。佃户因此嫉恨地主,愿意跟随豪佃起事,只为废除这些杂费。”
好家伙,这些豪佃是真牛逼,占据各种利益不说,坏处全往下层佃户身上摊,风险全让上面的地主来扛。
地主盘剥佃户越狠,豪佃就能趁机煽动,挑起事端为自己争更多好处。
魏家驹又说道:“这次不一样。大明眼看不行了,赵先生又主张分田。那些豪佃打着赵先生的旗号,恐怕是想夺取地主的田产。”
“他们夺再多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分走?”赵瀚疑惑道。
魏家驹说道:“那些豪佃,眼里连大明朝廷都没有,又怎会把赵先生当回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