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过去多年的事了,咱不提了,你要是心里对他还有气,那这几日,你就让他多干点活。”
杨妈妈轻声哄着。
心里虽对前夫有怨,但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则从箱子里,翻出一套新的被褥,让严从富抱去隔壁的院子里用。
严从富讪讪的道了一声谢,抱着被褥转身离开时,心里头乍然间闷闷堵堵的,好像有点儿透不过气。
而齐晓晓吃完晚饭,也留下来住。
她和杨妈妈严奶奶,三人睡一个火炕。
严奶奶坐了几天的火车,就在卧铺上睡了几天,这会儿她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左手拉着前儿媳妇,右手拉着大孙媳妇,高高兴兴的说着s市发生的事情。
“那个拖油瓶,还想赶走君蔚后,霸占那个家,被我老婆子搓磨了几个月后,终于受不了,带着他媳妇女儿灰溜溜的搬出去了。”
“那狐狸精,还阴阳怪气怨怪我对她儿子一家人太苛刻,把她儿子一家人给逼走了,我老婆子可不受儿媳妇的气,我揪着她头发,狠狠把她打了一顿。”
“她哭着回娘家搬救兵。”
“哼,老婆子我小时候,在村子里就是打架小能手,那吕家老婆子带着她儿媳妇,还想按着打我,被老娘我几下就给打出了门。”
“那吕家人自私自利,吃人不吐骨头,一家人都把我儿子当成冤大头,钱袋子,不但要养着他们的女儿和外甥,还要过年过节的供奉他们,阿呸……儿子是我养大的,凭什么供奉他们,我儿子要供奉,也是供奉我这个老娘。”
“那狐狸精受不了,哭死哭活的要闹离婚,以为我老婆子会被她吓唬到了,呵呵,我老婆子可不受这个威胁,那狐狸精,我老婆子巴不得她滚远点,我揪着她去民政局离婚,还跟她要回我儿子养大她儿子的这十二年的抚养费,娶媳妇费用,还有每年给吕家的供奉钱。”
“我儿子养她母子,这十二年,一分钱没攒下,想就这么容易离婚,阿呸,想的美。”
以前没严奶奶管家时,严从富的工资,都是自己留下每月的零花十块钱外,其余都上交吕素芹。
至于吕素芹是花了,还是存了,严从富不知道。
严君贵和吕艳秋犯事时,捞他们出来的钱,花的是他辛辛苦苦存了十几年的私房钱。
之后,严奶奶来到他家,不但要求他每个月工资上交,还要求吕素芹每个月上交二十块钱。
吕素芹一个月也才三十多块钱,上交二十块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