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这个东西行不行？”
陈明觉得不能亵渎那位老师的辛苦付出，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表示认可：“可以。”
“那咱们现在就都签名画押怎么样？”
于是陈明配合了他的意愿，这份协议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重要的，牛德旺是为了保住自己酒厂硕果仅存的那点利益，而陈明是为了能避免同时在两个战场上作战，所以他们是各有目的各取所需。
牛德旺身上带着笔不奇怪，难为他居然把印泥也带来了，两人一起签了字按了手印，于是山南饮料厂和山南酒厂的联盟，正式宣告成立。
但陈明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他并不能确信这份协议，关键时刻是否真的能起到应有的约束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牛德旺他并不能完全的放松警惕。
心头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送了一大口气的牛德旺想陈明发起了邀请：“一起出去吃个饭，豪庭大酒店，我请。”
“不了牛哥，我媳妇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得在家陪着她改天再说。”
拿着这份协议回家的路上，陈明有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牛德旺真有才，这种书面文字的文件不应该是一式两份的吗？只签了这么一份保存在我手里，我随手一撕就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存在了，所以这样的签约有什么真正的约束效力？
他想错了，其实文件是一式两份，只不过牛德旺刚才一激动一紧张，就把另一份给忘了。
当然陈明也不可能死了这份协议，他也指望着这份协议真能起作用呢。
“和牛德旺办完事了？”
“嗯，这是他刚和我签好的协议，你看看。”
陈明把那份协议交到了张玉燕的手上，张玉燕却看都没看一眼的顺手放到了桌子上：“我不想看这种东西，我现在对你们相互之间的战争，厌恶之极也畏惧至极。”
这个陈明很理解，所以也不会勉强她非过目那份协议不可，给她看的本意也只是为了让她有参与感。
张玉燕开始感慨万千：“真是不敢相信，你和牛德旺以前打的那么热闹，都快变成你死我活那种了，现在却成了一根线上拴着的两只蚂蚱，成了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陈明苦笑：“这是商人之间的正常操作，没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大家都是出于为自己的利益着想，然后再做出各种各样的选择。”
张玉燕反唇相讥：“那你和海哥、和金姐、和陈道也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