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想得美,你想做鳏夫,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话虽如此,她还是把外面的黑色外套脱下来,露出的肩膀的位置一道道剑伤深入骨头,如今已见血痂,但仍可见当时下手者完全用了死劲。
这些日子都是萧疏照看她的伤,要说负责,早该负了,但鹿陶陶不肯放过萧疏,“你救我做什么,我给你还魂蛊,只是因为你当时替我挡了一次,我还给你就是了,我们两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救我,我凭什么让你救?”
萧疏低头上药,口中道:“我可能错了。”
药膏接触最大的一处伤口,鹿陶陶皱起眉头忍痛,嘴里嘲讽说:“英明睿智的萧大夫怎么会错,从以前到现在,错的都是别人罢了。”
“当初在白家……”
“别跟我提白家,嘶——”太过激动扯到伤口,鹿陶陶倒抽一口气,抬手挥掉萧疏,拢起衣服坐起来,眼底带着对着干到底的倔强,“算我多管闲事,行了吧?”
“我知道白晚秋不怀好意,亦知你行事无大错,但我不能放任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
萧疏放下药罐,“你不容于室,而我不容于世,生来注定漂泊,不可生有牵绊。”
鹿陶陶盘腿抱膝,下巴顶着膝盖冷嗤:“我又不是陆安然,你别跟我做文章,我听不懂。”
“可我后知后觉,其实早就生了。”
鹿陶陶张口想说什么,却闭上眼也闭紧了嘴。
萧疏道:“替你挡灾,非出于医者本心,而是我的本心。”他放低了声音,“这样说,你可明白?”
鹿陶陶感觉背后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连前面心口都开始紧巴巴揉成一团,说不上痛彻心扉,却憋屈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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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外戒严,官兵把整条路封得严严实实。
南宫止在禄天安带领下去看过那个地方,但是看不出什么区别,照禄天安的话说,人要进去了就会消失,但没人敢让天子尝试。
他们试着放动物进去,过了一个晚上,那只猎犬还真的不见了。
南宫止换上常服走在城内,脑中还在想着这奇怪的景象是否和赤城的鬼城差不多,许是气候原因导致,不如让钦天监观察月余。
走着,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好对面女子转过身来,眼底微露惊愕。
“皇上……”几乎只有她自己听见的声音喊了一声。
“顾姑娘。”南宫止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