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玄门的门主必不会同意给师兄用,所以鹿陶陶无奈听从了水白莲的法子吗?”
雷翁嗤笑一声,“当然,鹿伯开为人抠抠搜搜,别说秘宝,便是山谷一棵野草亦舍不得送人。鹿陶陶本就打算去门中偷出来,结果不小心触动机关,让鹿伯开发现惩罚了一顿。”
听着雷翁像是与鹿城玄门门主很熟的样子,“这是否跟如今师兄和鹿陶陶不在府中有关?”
如果按照雷翁所说萧疏解毒了,鹿陶陶却要受还魂蛊影响,他们应该留在南疆王府邸,怎么两个人连同水白莲都不见。
雷翁赞许地看向陆安然,“总算老夫没有白费口舌,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因为鹿陶陶没有偷到秘宝,故而听水白莲的法子养蛊,她自己一知半解,只想着不欠你师兄,结果导致自身被蛊毒所害。”
萧疏知道后怎能心安理得,拖着初愈病体去找人,发现在给自己送了还魂蛊之后让玄门的人带回去了。
要说萧疏也是妙人,“你师兄一合计,不如直接去玄门,正好取了玄门秘宝给鹿陶陶解毒。”
云起挑眉,“不对吧,萧兄如此风光霁月的人物,居然想着去人家家里偷秘宝?”
雷翁不拘小节,“非常时期,再则秘宝用在自家人身上,哪能叫偷?”
在陆安然和云起两双眼睛的注视下,雷翁干咳几声,“行了行了,是老夫出的主意,行了吧?我骗你师兄有一样鹿伯开想要的神药,让他拿着去交换秘宝,我本打算鹿伯开不识货,谁知道……”
陆安然幽幽道:“被他发现了。”
“不是!”说来雷翁气得胡子都打颤,“屁的秘宝,鹿伯开压根就没有那样东西!只是玄门为了自己的地位,向天下人撒的弥天大谎!”
说了半天,还是没提到萧疏和鹿陶陶去了哪里。
“急什么。”雷翁看向西边方向,“羊城天降异象这件事你们听说了吧?”
陆安然:“来的路上确有听闻,说是天有破了一块,出现黑洞,可吞噬万物。”
雷翁目光眯了眯,脸色转为慎重,“异象可转生机,我们从玄门救出鹿陶陶之后,让你师兄带着去了羊城,本来我也要去,怕你们担心,所以才在这里等你们。”
云起疑惑道:“难道不是传闻夸大,真有此等玄妙之事?”
雷翁以手指点桌面,“天地由来已久,人的寿命不过区区数十年,怎能看透其中奥妙,信则有不信则无,以你我眼界,又如何同日月比肩。”
云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