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三皇子,还曾无意中说过三皇子是最像他的一个皇子。
礼部尚书兜一圈回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皇上完全一视同仁,没给任何一个皇子特别优待啊。
这么想着,表情一变。
不,还是有的。从南宫止还是武安侯府世子时,皇上就对他另眼相看,视为心腹。
“莫,莫不是……南宫止,皇上他……”礼部尚书因为自己的发现太过震惊,连带着声音都有点抖。
让心跳慢慢恢复平静,礼部尚书长叹一声:“范大人,本官终于明白,哪来的其他皇子,只有一个!”
范前比了个小声的手势,随后道:“大人您弄错了,下官是说,不管皇上几个皇子,也不管日后哪个皇子为天下共主,你王大人还是礼部尚书,下官呢,也还是礼部侍郎。”
范前看向礼部尚书摊摊手,“有变化吗?”
礼部尚书一想也是啊,“范大人的意思……咱们就不管这些?”
范前一笑,“管啊,祭祀、大典,最后不还是要落在我们礼部头上吗。”给了礼部尚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正好走到相府门前,和等在门口的管家寒暄。
礼部尚书摸了摸胡须,忽而体会出范前笑容中内含的深意——他日新皇登基大典,自然还是礼部操办。
礼部尚书不由得在心里骂一句‘老狐狸’,不过也幸亏范前在身旁时时提醒,他这个尚书当地安稳。
管家弓腰客气地说道:“两位大人,里边请。”
礼部尚书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摆出严肃脸,嗯了一声:“先带本官和范大人去给柳相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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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相知突然过世,陆逊和陆安然商议过推迟了离开王都的日期,正好萧疏也快要醒了,万一遇到路上奔波,反而于他无益。
水白莲不知道怎么听说了鹿陶陶留下纸条的事,找到陆安然开门见山说道:“送公子去鹿城我赞同,正好雷夫子在南疆,可以多一条选择,不过我也要一起。”
陆安然淡淡反问:“凭何?”
水白莲蹙眉道:“我是公子的侍女,陪在公子身边不是很正常吗?”
“既然你觉得正常,为何要来问我?”
水白莲被说得一时间失语,终于不愿意承认般说:“公子之前说两年期已到,可让我随时离开,但如今公子身中剧毒,我不能离开。”
陆安然没说可与不可,丢下一句:“师兄这几日快要醒了,你自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