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随机交换去检查对方的。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半天过去,陆炳得到的反馈是——没有。
“没有?”袁方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会呢?老芋头,你没搞错?”
老芋头摇头,“小人最近和陆大小姐探讨药学颇有心得,绝对不会搞错。”
“那就奇怪了啊,怎么会没有呢?”
陆炳揣测道:“毒药得碰到皮肤才能起反应,若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沾到呢?”
老芋头眯着老眼,一脸想不通的表情,“不能啊,这药出了名的歹毒,只要暴露在空气里,定然会往裸露在外的皮肤里面钻,但凡一尺之内,肯定不会放过的啊。”
陆炳:“凶手包裹得好。”
袁方倒是想到一个可能,“凶手会不会熟知毒药特性,提前做了准备?”
老芋头遗憾道:“目前看来,只能是这样了,否则断无法解释,为何凶手没有暴露出来。”
袁方多问了一句,“陆副将,有没有哪个表现出特别心虚的模样?”
陆炳不假思索道:“尚未发现。”
如此,袁方总算死心。
—
既然陆安然和陆逊能发现皇帝的异常,位极人臣者各个都是人精,自然也有人对此早有猜测。
尤其今天的早朝皇帝又没有出现,而且没有让太子代其上朝,直接让王且出来宣旨,有要事启奏者将折子递上去,无事者散朝。
吏部尚书拉着人精礼部侍郎,“范大人,皇上要认回大皇子,礼部这边应该已经准备起来了吧?”
礼部侍郎范前目不斜视,脸上表情不外露,“杨大人可听到皇上宣旨给礼部?”
“尚无。”
范前摊了摊手,意思是,所以喽,本官也不清楚啊。
吏部尚书在心里骂骂咧咧,老狐狸,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去。
另一边,刘家父子走在后面,刘德忠嘴快道:“父亲所料果然不错,看来皇上已经病入膏肓。”
刘父冷哼道:“你高兴什么,皇上这个时候病重,对我们未必是好事。”
刘德忠想到南宫止,“这小子在我们面前跳了那么久,还真没把他往这茬上想,皇上藏得太深了。”
“如今刘、顾二家不同程度受到打压,看来皇上已经替南宫止铺好了路。”刘父老眼半垂,压下眼底阴冷,“皇上如果一下子挨不过去,光剩个太子不一定斗得过南宫止。”
刘德忠掩嘴压低声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