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待他?”
“自古以来皇储相争,向来不少见血。尤其到了前朝光景帝,更是把能杀的都杀干净,连他的父皇都被他用蛊毒控制在手掌间。”陆逊道:“成者为王,岂是一句简单的口号而已。”
陆逊虽未言明,但陆安然从中听出来了,“败者以血为祭,成为新皇登基的踏脚石。”
陆安然心里藏的事情太多,到了晚上脱衣服洗漱时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纸包,才忽然想起今天原本是为了这事情出去。
她重新把外套披上,没有马上打开小纸包,而是开门准备去药房。
陆安然门一开,无方立刻闪身,“小姐?”
“没事,我想起来鹿陶陶给我的东西。”陆安然提着一个灯笼,半途遇到睡眼朦胧的秋蝉,打发她去睡觉,自己打开药房的门点上灯火。
她先拿了个宽口小罐子,然后小心地拆开纸包,却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粉末,而是带茎的两片叶子。
她正从脑海里将各种植物对比,无意中看了一眼小纸包,原以为和之前那张纸团一样空空如也,结果上面留了一行字——
陆安然,这叫祝余草,不用我教你怎么做药吧?你先给他服用,可保他暂时死不了。三个月内,把他带到鹿城,不送,则死。
陆安然看着这两句话陷入沉思,早知如此,她应该让无方跟上去把鹿陶陶抓了问个清楚。
鹿陶陶从哪里弄来的祝余草?
她为什么说三个月内送到鹿城?
难道鹿城有什么解毒的方法不成?
陆安然想不明白,亦不确定祝余草是否为真,毕竟这是传说中有不死药称号的现如今已经绝迹的一种草药。
想到这里,她把《千金药典》翻出来,找到了祝余草这一页,上面描述曰‘其状如韭而青华’,与陆安然手头这个一模一样。
如果祝余草确如传说中那般为不死药,陆安然只要把它弄碎了加入蛮菱花,就不用日日给萧疏施针也能暂时压下毒素,而且比施针更好的一点在于,很大机会可以让萧疏清醒。
—
武安侯掀起的浪在民间不过一场热议,到了各世家耳中,却是了不得的有可能动摇根基的大事!
正如淑妃幡然醒悟,刘家这个时候才彻底明白,什么太子、二皇子、三皇子,都是假象。
“皇上根本一开始就打算把皇位留给南宫止,却要我们互相忌惮算计!”刘德忠嚷嚷道:“老子白和顾秦牧争了十几年,还以为顾秦牧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