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烈性,却可激发他全身血气澎湃,正好让我引针将毒血逼出一部分。”
陆安然不敢懈怠,又从壶里倒出一碗继续往萧疏嘴里灌,他意识尚在,对药很抗拒。
雷翁着急大喊,“这个时候了还等他喝,掐住了咽喉直接往里倒!”
最后无方帮助下,陆安然终于把一整碗药全灌进去,刚松口气,抬头却见雷翁手一抖,针扎歪了,萧疏整个人痉挛起来。
雷翁眨了一下眼,刚才一滴汗珠流进去,视线恍惚一下,针就偏了一点,当下急道:“神庭、百会、三阴交、四神聪、曲池……”
陆安然反应极快,并且下针又稳又快,和雷翁配合得极好。
萧疏嘴里吐出一口血慢慢平复下来,雷翁抹了一把汗,喘气道:“继续。”
幸好只有这一次最为惊险,之后虽有波折倒也平稳度过,两个多时辰后,两人同时停手,已然汗流浃背,唇色发白,比病人还像病人。
雷翁扶着桌子坐下,人往后仰靠椅背上,闭眼歇气道:“这一关算过了,不过三个月之内不能解毒……”语气渐低,终化为一声沉叹。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春苗给两人端上热过两次的饭菜,大概这场施针耗费了太多心力,雷翁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粥加一块红薯饼,桌上的大肉一动也没动,就退下餐桌。
陆安然换了衣服想去看一下陆逊,又被告知陆逊出门还没有回来,好奇道:“父亲去了哪里?”
春苗道:“老爷没说,就说出门走走,奴婢不敢多问。”
陆安然点点头,还想说什么,见云起从外头走进来,难得观月没有跟在后面。
云起注意到她往后扫了一眼,了然道:“我让观月出城了。”
“有新案子?还是之前的案子又发现了新疑点。”
“都不是。”云起道:“今日已经二月十九。”
纵然陆安然心思敏捷,也无法想起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人奉旨入京。”
最近陆安然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下子忘了这一茬,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蹙眉道:“他们何时启程?”
“上元节前。”
陆安然敛眸道:“我想起来,你之前说初八初十左右抵达王都,但如今已经十九了。”
云起颔首:“除非和我们之前来王都一样,遇上不可预测的突发事件,所以被耽搁在某个地方。”
从蒙都到王都太远了,一路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