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变色,冷笑道:“好哇,你真的敢伤我,我要你死。”
话虽然说得大,不过连陆安然都看得出来,鹿陶陶不是男人的对手,暗中对无方使了个眼色。
再有一次鹿陶陶要被男人的脚踢到时,无方伸手拽了一把,随后自己接替鹿陶陶和男人对打起来。
春苗看着两人在半空里飞来跃去,忍不住直呼:“小姐,好厉害啊,跟会飞一样。”
“嘁。”鹿陶陶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雕虫小技而已。”
春苗:“你都让人家打下来了。”
鹿陶陶被说中痛脚,把手里的剑往地上一砸,“什么破铜烂铁,当我稀罕呢,回头拿了扔到粪坑里填洞!”
最终男人因病势未愈落于下风,捂着胸口半跪在地吐出一口血,抬头看向鹿陶陶,眼神固执而发狠,“我的剑,还给我。”
陆安然按住鹿陶陶,对无方道:“进去再说。”
剑回到男人手上,握着剑柄抽出半截剑刃,寒光映射在他的眉宇间,平添一股子凛冽锐气。
“鹿陶陶爱玩,不是存心偷盗你的剑。”陆安然先开口说道。
男人推着剑柄扣上,并没有接话。
陆安然又说道:“此前有人利用你手上的画卷骗人,说九凤冠出世在他手上,因此而谋取不少银两。”
男人还是不说话。
“最早九凤冠乃盛世皇朝开国皇后之物,后来辗转流落至舞阳公主手上,并且随着舞阳公主下葬,你画卷上的人物是谁?”
男人终于抬起头,却是回的前面一句,“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做什么,和我无关。”
陆安然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们遇到一个案子,与九凤冠有些关系,你可否告知我,你携带这个画卷,有没有什么用意?”
“没有,只是一幅画卷。”说完又沉默下来。
再问的多了,男人反问一句,“我是否犯罪?”
言外之意,他既然没有犯罪,就没有必须回答的道理。
陆安然见过不少人,但只有这个男人最难应对,无论是她还是云起,就连颇有点审讯手段的观月也莫可奈何。
鹿陶陶被男人打了一下,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就这样白白受了,晚上趁着男人睡觉的时候偷袭,谁知男人警觉性格外高,差点被‘反杀’。
无方告诉陆安然,“此人受过专门训练。”
陆安然疑惑道:“杀手?”
无方摇头,“杀手学功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