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表,“莫非有人混乱宫闱,试图再引风雨。”
不得不说,幕后人选了个好时机。
“朝廷内外诸事皆依托柳相,若对方真是打这个主意……”情况不妙哇。
云起问:“殿下刚才因何愁眉不展?”
“哦,是这样,刚才的宫女说,在陈美人出事后,曾看到柳相与金贵人在御花园单独说话。”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宫女远远看着,两人间的谈话应该很重要,连一向处变不惊的柳相都变了脸色。
再想到陈美人之死,云起半垂脑袋,以扇轻叩鼻子,道:“陈美人出事那夜,柳相恰恰好也在储秀宫附近。”
子桑瑾两条眉毛挤成川字,“连本宫都要觉得柳相嫌疑甚大。”
风携带雨气将子桑瑾的衣袍打乱,他在原地沉思片刻,道:“你们随本宫去里面见柳相。”
柳相知还是坐在那里,仿佛入定了一般。
“柳相,可否与本宫说一下,你前日见到金贵人,与她作何交谈?”子桑瑾板正地站在那里,脸色微微严峻,这段日子的磨砺让他正快速剥离最后一丝少年气,快速长成为真正具有皇家威仪的太子。
柳相知叹口气,起身恭敬行礼,“不知殿下听何人所说?”
“芳沁,她亲眼看到你和金贵人在御花园私语。”
云起拉着陆安然的手往后站了一点,免得被拉扯进子桑瑾和柳相知的较量中。
“金贵人死了,连邓信都畏罪自杀,眼下情况处处对柳相不利,难道柳相不想洗脱嫌疑吗?”
经过慎重考虑过后,柳相知转过身,背对着三人道:“金贵人想让臣帮她逃出宫去。”
子桑瑾似乎没料到是这个答案,面上出现一抹诧异,“出宫?她一个妃嫔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陈美人的死。”柳相知双手拢在袖子里,微微仰着头看向前方,“殿下可有印象,陈美人死前,皇后曾经处置过储秀宫一个洒扫小宫女。”
云起道:“小宫女污蔑陈美人与人幽会。”
柳相知颔首:“这件事是假的,但是陈美人说,她确实见过储秀宫出现过一个男人,只是说出去平白惹是非,只和金贵人说过。”
子桑瑾奇怪道:“那又和金贵人有什么关系?”
“金贵人在陈美人死后第二天晚上,也看到了一个男人模样的身影出现在储秀宫。”
联想到陈美人的死,金贵人忽然有一种预感,接下来就轮到她了,她不想平白无故的死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