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伤,脊筋陇起,骨缝叠出,故而腰筋僵硬。”
他已将苏岷腰柱裹住,紧紧缚之,勿令窒碍,“宜仰卧,不可侧睡,服接骨紫金丹。”
苏执闻言,喜道:“这样就没事了是吗?”
萧疏蹙眉摇头,“如此可正骨,但大公子伤的位置不好,怕是日后会影响他行走。”
苏执干巴巴道:“怎么个影响?是否走路没以前那般顺畅,没,没事,慢慢练应该就能好吧。”
“可能站不起来。”萧疏直言道。
苏执感觉一个惊雷炸开,轰得他头晕眼花耳鸣,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可怜苏国公一把年纪,浑浊的眼里蓄满泪水,转开头去,硬声硬气道:“烦劳萧公子治病,我心中有数了。”
萧疏行医多年,这样的情形数不胜数,仍免不了心中唏嘘,“国公爷不要过于伤怀,但凡有一分希望,我亦不会放弃。”
“苏岷那孩子倔强,一向争气,他能行。”苏国公背对着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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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国公家大公子苏岷除夕夜摔马重伤,日后不能站立行走的事犹如一阵风很快又刮过整个王都城。
大家与除夕夜灭门案联系起来,有老人抽着旱烟摇头,“这个年头不好。”
百姓还不知道皇陵被动,若是再传出去,恐怕更要生出大是非。
袁方那里查来查去,找到了当初借助马浩家令夫妻反目的‘元凶’,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大约二十出头。
男子叫卓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叫亲戚卖身在小倌馆,脸上涂脂抹粉,动作形态倒不女气,“我们这样的人不过是供人玩乐而已,他能有几分真心?他出得起银子,我跟随他,就这么简单。”
问及矛盾,卓摇嗤笑道:“马浩不是人,生了个女儿却难得有副好心肠,可惜托胎托错人家,还有个那样的娘。”
马钱氏并不是袁方想象中唯唯诺诺的女人,用卓摇的话来说,她和马浩属于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马浩根本无法在女人身上使力,见了女人啊,他那玩意儿不中用。”卓摇笑一声,“所以你们就奇怪了吧,马南南哪里来的?自然是马钱氏偷汉子生的娃咯。”
马浩和马钱氏吵架把丑事闹得人尽皆知确实和卓摇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这个关系又不是最开始大家所猜测的那样。
起因是马南南那回生病快死了,马浩和马钱氏两人居然都漠不关心,似乎彼此默契地等着马南南自生自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