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一下,喊来廖松偷偷把她扔在距离远一点的街上。”
廖雪停顿一下,又道:“后来我和苏沅芷打听过,那个女子是顾家的人,而且她被吓疯了。”
陆安然和云起对视,原来顾秉月的离魂症由此而来。
宣平侯抖了抖袖子,“苏湘湘后来真的掉脑袋了,也是你们一手谋划?”
廖雪马上摇头,“不是,苏沅芷最初告诉我,她只是弄个假人而已,再对调和苏湘湘的身份,只要她把苏湘湘送到无人找到的地方,她就是独一无二的苏府大小姐。”
宣平侯冷哼,“假人?你们当王都城没有仵作验尸?”
“我不知道啊。”廖雪抱住头,“我也被苏沅芷骗了。事发之后,她告诉我喜轿里其实是个女死囚,她假扮苏湘湘去找了竹心的兄嫂办这件差事,我想死囚本来就是秋后被问斩,那她早点死也没什么区别对不对?再说,能以苏家大小姐的身份风光下葬,也没有委屈了她啊。”
“那你后面又是如何发现?”
“香韵,就是苏湘湘另一个丫鬟,我知道苏沅芷也去找过她。”廖雪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天我去见苏沅芷,撞见她和香韵说话,说什么下毒。”
当时虽被苏沅芷将话圆过去了,但廖雪留了个心,“然后,香韵死了。”
廖雪开始觉得不对劲,她偷偷跑去竹心的兄嫂家,结果人不见了,“我逼问苏沅芷,她承认让香韵下毒,还说,喜轿里的人不是什么死囚,而是真正的苏湘湘。”
廖雪脸上浮现痛苦,“苏沅芷的手段远比我想的厉害,但我以为一切都是做戏,根本没有机会阻止她,等我发现真相,然而都来不及了。”
陆安然目光平静道:“你们关系似乎不错。”
“还能怎么办呢?”廖雪知道她指的是认亲宴那天的事,叹了口气,“我手里头没有证据,而且……”她怯怯地看了一眼宣平侯又急忙转开视线,“我能骗得过苏湘湘但苏沅芷知道我的身份,她才是玉姨带大的孩子,如果我站出来,她立刻会拆穿我的身份。”
对方的把柄在自己手里,不失为一种相互掣肘。
到现在廖雪的身份已然曝光,没有了帮着苏沅芷隐瞒的道理,而且她心里另有盘算,如果说出实情,兴许会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她这边可以被暂时忽略。
说完这些,云起和陆安然先一步告辞离开,剩下廖雪独自面对宣平侯。
宣平侯右手食指放在眉骨一点点划过去,目光深邃冷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