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王媒婆那边不是没有收获,花轿停留在鲤鱼池边上的一盏茶时间,或许就是凶手故意制造新娘被砍头的时机。
“有人拿把大刀藏在苏府,然后砍了新娘的头大摇大摆地从苏府出去?还有长钉被敲打进花轿一定会发出声音惊动其他人……”陆安然摇头,“哪方面都不太可能。”
云起深思熟虑后说道:“是不是我们想的时候太纠结于一点,要是换一个思路呢?”
陆安然用眼神发出疑问。
云起侧过头,黑眸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如果动的不是新娘,而是喜轿?”
陆安然从迷茫到慢慢领会其意,眼神倏然发亮,“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盖着喜帕,谁都以为是新娘,其实真正的新娘早就被人钉在喜轿里?!”
“什么什么?”鹿陶陶眨眨眼,“轿子里藏了两个新娘,其中一个是凶手,把苏湘湘的头割了,然后等花轿停的时候偷偷溜走?”她说完后长出一声感慨,“这都被我想到了,我真是个天才。”
云起勾了勾嘴角,眼神从上往下看过去,“鲤鱼池边的一盏茶,足够凶手偷换喜轿。”
陆安然垂眸思考道:“但是府里头突然多出一顶喜轿,苏府的人会察觉不到吗?多出来的那顶又是怎么送入苏府?”
云起摊开手,“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想到,或许回去后要找苏毕昇和苏夫人聊一聊。”
以为解决一个问题,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同样难以回答,似乎陷入死局,陆安然道:“就看这一行,能否解开苏小姐的秘密。”
莫家墩位于礼县上游,地理位置高,不容易被淹,所以地里庄稼长势喜人,这个季节,稻谷收起,地里绿油油一大片大麦。
“这里的麦子和刚出城看到的好像不一样?”鹿陶陶折了一片麦叶,撅起嘴放在唇上用鼻子夹住。
“这是大麦,起先你看到的是小麦。”陆安然解释道:“小麦可做馒头、面条这些,大麦亦可做吃食只是口感粗糙,南方有些比较富庶的县城,一般种大麦多数用来喂养家畜,因为大麦生长周期短,相较于小麦可以多种一季。”
鹿陶陶在田埂上来去自如,“陆安然,你连庄稼人的活都懂啊,我现在知道为何你成日捧着一本书了。”
他们找了当地的农户打听,找到莫家墩苏家的庄子。
过了农忙的时节,庄子里只有一个管家和打扫的婆子,听说云起几人来这里游玩,不禁好笑道:“乡村野地有什么好玩的,你们王都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