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提前离开,回王都后继续‘抱病休养’,一直没有露面。
袁方直叹,“可惜了。”眼珠子一转,“云世子,这个案子……”
“王都的事,不都归你袁大人?我们提刑司不可能擅自逾矩。”抓着扇子反手敲了敲袁方的肩膀,“虽然这案子不简单,不过本世子认为以袁大人的能力自不在话下,一定很快能破案。”
袁方:“……”
众宾客来时欢庆热闹,离开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快,到了后半夜,最后一辆马车驶出祁府,整条街空空荡荡,黑暗又幽深寂静。
将近子时,吉庆坊陆府厨房冒起烟火,一锅馄饨在热汤里翻腾,盛到碗里撒上一把碎葱,香喷喷的味道四溢。
秋蝉给每个人碗里添了两次,感慨道:“喜酒没喝成,出了这么大的事,难怪天见黑了小姐都还没回来。”
墨言一抹嘴,“可不是,胖娇娇都饿瘦了一圈。”
“小姐,那位苏小姐……真的死在花轿上,头都没了啊?”秋蝉一脸想听又带着害怕。
春苗收拾碗筷,“可怜,大喜的日子……不知道哪个人这么大的仇恨。”
鹿陶陶闻着味道找过来,“大晚上的你们偷食,哼。”
秋蝉另外端了一碗给她,“世子爷和小姐一天没吃东西。”
鹿陶陶唏哩呼噜连汤和馄饨一口咽下,抽空抬头道:“真奇怪,又不是你们两成亲,难道还没空找口吃的。”
“可别提了,新娘还没进门连头都丢了,哪里还有喜宴。”
鹿陶陶精神一震,“无头新娘,这么有趣的场面,陆安然,快仔细说一说。”
要说这个案子,还真是奇怪得很。
云起:“新娘前一日中毒,媒婆和家中所有人确定上花轿的是本人,一路上没有停顿过,却在祁府门口变成无头新娘,且新娘的身体打了两根长钉。”
陆安然若有所思,“祁尚从苏府接了新娘后游街而行,一路上众多人围观,新娘没有被换的机会。”
观月指出,“还是在苏府出的事。”
陆安然沉敛眉目,道:“关键是,那个下毒的人是谁?”
云起轻哂,“这就要看袁方能不能查出来了。”
总归这件案子不归提刑司,云起乐得轻松,至于唏嘘感叹这些情绪云起是没有的,他又不认识苏湘湘,没有那种替人怜惜的情怀。
倒是觉得祁尚委实倒霉了些,人没娶着,好好的喜事莫名其妙成了丧事,“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