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云起凉凉讽笑,“小侯爷也想给我套个麻袋?”
凤倾重重一屁股坐回去,“小爷不跟你计较!”
陆安然及时找回话题,“所以,那晚你并没有去,结果汤淼却出事了?”
“对!”凤倾觉得还是陆安然顺眼些,无视另一个男人,将椅子挪过去,“起初汤家说四碗水不见了来家里找我要人,我哪儿记得那什么战书,后来让人一提醒把劳什子战书找出来一看,在城西望月楼。”
说到这里,凤倾脸色发黑道:“四碗水真有病,打架挑这么个高楼,当自己耍猴戏,幸亏小爷先见之明没有去。”
云起以食指有节奏的扣着桌面道:“他是想在众人面前一雪前耻,同时让你在全王都城丢脸一回。”
“不用你说,小爷知道。”所以凤倾就更气了。
陆安然问道:“汤家人就在望月楼找到人了?”
“没有,不过距离望月楼不远,隔壁一条暗巷里。”凤倾低咒一声,“恰好我那晚在旁边的朝花夕拾睡大觉,汤家人认定我下黑手害了四碗水。”
“朝花夕拾是什么地方?”那一片地方陆安然大略知道,并非烟花柳巷的场所。
凤倾促狭道:“你问云起呗,他经常和里面的美人促膝长谈,对那里了解至深。”
陆安然侧过头,云起下意识坐正了姿势,“胡说,就一次!苏执喊我去听曲子,全都是正经人,衣角都沾不到。”
凤倾轻嗤,“谁不知道你云世子,王都城里有名的会玩。”
陆安然神色没什么变化,闻言点头:“有幸见识过世子的‘不问风月,但求朝夕’。”
凤倾抚掌大笑,“妙啊,陆安然你现在该知道,云起就是移动的桃花树,不若趁早取消了这桩婚事,免得日后夜夜不得安枕。”
云起头疼不已,“说案子。”同时斥责凤倾,“你不回家睡觉去朝花夕拾干什么,否则汤家能怪到你头上?”
一句话还真把凤倾弄郁闷了,“小爷想去哪里睡都成,谁也管不着。”
“我们遇到汤将军和你父亲在街上争执,侯爷很担心你。”陆安然道:“你再想想这案子当中还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或者那天晚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晓你和汤淼约架?”
凤倾冷下脸,“关心个屁,他有新儿女要关心,老子用不着他假惺惺。”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凤家隐秘让陆安然和云起对视一眼,随后两人听凤倾说道:“四碗水逞能自己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