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救治过的病人,如若再去找大夫,那是对神尊极为不敬的举动。
晚饭时玄清还忧心忡忡,“符纸真的有用吗?二牛的腿不治的话,日后会不会有影响啊?”
陆安然声线温凉道:“他有父母,我们不能代替别人做决定。”
玄清夹一筷子菜入口,“阿弥陀佛,希望苗小施主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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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依次下楼吃饭,吃着吃着苏执想到一个问题,“不对啊,苏霁生病了不出门,那墨言呢?我怎么从昨天开始也没见到他。”
陆安然把之前想好的借口抛出去,“云起在昌平府有些产业,顺便让墨言过去查账。”
苏执不疑有他,“云兄真是财大气粗,咦?今后你们两成亲后,这不都也有你一份?”
陆安然轻飘飘扫他一眼,“有何意见?”
“不敢,但羡慕嫉妒。”苏执低头喝一口手里白粥,“今儿个这粥怎么喝着有股酸味呢?”
待会儿去的地方不适合马车行走,饭后无方把胖马牵出来,陆安然换了衣装,借着无方的掌力跃上马背,如今腿伤好了,不用再两人一骑,减轻马匹的负担。
无方另外找掌柜租了一匹马,阳光下潇洒的翻身上马背,一偏头,腰杆笔直,眉色寒霜,目光坚定,看得苏执一愣一愣。
直到两人跑远还站在原地,玄清不解的张望,“苏哥哥在等谁吗?”
“哦,不是。”苏执收回失态,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无方刚才上马的姿态,寻思自个儿是不是中毒开始出现幻觉了。
出仙女镇之后路不好走,有的地方干脆没有明显的路,有的又分叉出好几条,都是村人图方便踩出来的,可能走着走着就断了。
比对棺材铺伙计描述的路线图找了两个时辰左右,两人才找到那个地方。
陆安然解开一个水壶喝了两口后递给无方,“远看不过是一片荒废的农田,但草长的太密太高,再往里进去一点看看。”
此地没有树木,无方想借力用轻功到高处也不成,只能从旁边绕过去细细查看一番,忽而道:“这里有泥土松动过痕迹。”
陆安然拍了拍胖马娇娇,让它去旁边吃草,走到无方身边蹲下来抓起一棵草的根部看了会儿,又到稍远一些的地方看过其他的草,“从根部和叶子可推断,同一种草,两边生长时间不同。”
她将一部分草拔了,形成一个大空地,看位置大小,倒真像能摆得下两副棺材的样子。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