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世子看的是哪本书?”
云起瞥她,“我还没说完,据说文承和质子两情相悦,但被盛世皇帝阻拦,他想要文承留在后宫辅政。”
他摇头感叹道:“有情人被拆散,后文承远走他乡,质子郁郁而终死在王都。”
陆安然没有看悲情戏剧的共鸣,平淡道:“若文承只是一个拘泥于感情的女子,她怎能辅助皇帝开创盛世,成就霸业。”
“你不相信?”
“难道世子以为胸怀天下的文承,当真会为了情情爱爱优柔寡断,悲悲戚戚?”
云起轻啧一声:“我在说眼下的事,倒是和某些地方对上了。照你说文承的衣冠冢出现在这里,而立碑之人用的是千赤文,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位质子偷偷造坟,死前不能得偿所愿,给自己留点幻想。”
这回陆安然没有急着否认,“我看过一些千赤国书籍,他们认为文承的父亲有千赤国血统,所以文承其实是千赤人。”
云起哂笑:“小国见识,不必较真,只是图个自得其乐。”
这话落地,两人走到一扇铜门前,门上无锁也无环扣,雕刻着呲牙咧嘴的凶神,手拿一把千斤斧头,眼睛比铜铃还大。
“这一双眼睛往外凸得那么明显,想不让人觉得是机关都不行。”云起边说手慢慢伸过去,刚要往下按,那眼睛突然动了,露出一个小孔,细如牛毛的银针如闪电般发射出来。
“墓室有人!”云起暗恼自己大意了。
墓道空间有限,云起揽着陆安然贴壁游走,等银针全落地,发现地上密密麻麻好几十根。
他低头看向肩膀上三根细针,冷笑:“好阴毒的暗器。”
陆安然反手扣住云起手腕,皱眉道:“针上有毒。”翻出随时佩戴的荷包,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塞他嘴里,“解不了,但暂时能抑制毒素扩散。”
云起用眼神打量她周身,见她毫发无损松口气,头往后仰靠在壁上,自嘲道:“亏我自命不凡,结果落入他人圈套不自知。”
‘啪啪啪——’三下掌声在空寂的墓道响起,伴着女子得意的笑声:“之前我们也没想到盛乐郡世子功夫高强,真是意外收获。”
还算标准的官话,带着点古怪别扭的味道,陆安然嗖地转头看去。
墓道两边的灯火接连被点亮,从尽头走出一个俏丽身影,脚步欢快的样子,好像这里不是地下墓穴,而是郊外踏青。
“云世子,陆小姐。”她扬着唇角,眼神被照得发亮,“再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