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原打算等官府的人离开后进去看看,不曾想陆安然先行过来。
她冷清的眼中划过一丝懊恼,道:“满骞。”
陆安然重重按了一下指腹,一口气从鼻腔慢慢吐出,心跟着往下沉,“我知道了。”
祁尚和凤倾没看懂眼下这个情形,后者问道:“里面的人你认识?”
陆安然未免徒惹争议没提取东西一事,否则必然又要扯出千赤人,只道:“祁参领该有印象,满骞和跳河的吴炳昌乃同窗,昨日上街偶然遇到。”
凤倾冲着无方抬了抬下巴,“那你的人怎么在法华寺啊。”
“孟家小姐在这里,我让无方代为传几句话。”陆安然随意找了个借口。
闺蜜私话,凤倾和祁尚自然不好细问。
这次门口没围什么人,应该是京兆府带来的衙役清理过现场,袁方将一众学子安排到西殿挨个盘问,所以暂时就几个衙差守着。
祁尚一抬手,衙差让开后帮他们把房间门打开。
尸体还没有搬走,让白布盖住了,房间不大,一目了然。
陆安然蹲下去掀开白布,一张狰狞的死人脸暴露在空气中。
凤倾让祁尚挡着,越过他肩头探出半个头,“脸都扭曲成这样了,身上也没有血迹,他是中毒疼死的吧?不过中毒不是会七窍流血,嘴唇发黑,看着又不像。”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祁尚看着陆安然道:“仵作检查后说,他是活生生被吓死。”
凤倾抽了抽嘴角,“吓死?闻所未闻。”
陆安然带鹿皮手套的动作一顿,满骞胆子不大,但不至于轻易被吓死,生前他到底看到什么匪夷所思的画面。
祁尚思考一瞬,道:“听闻人死之前会把最后看到的影响留存在眼睛内,死者死的时候确实睁着双眼。”
凤倾刚要嗤之以鼻,谁知陆安然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祁参领说的是现象定格,过去千年来有过几次记录,但真假不知,如果真的发生,我相信一定要配合特殊的条件才可能。”
祁尚:“嗯,仵作并无发现,也可能留存时间太短。”
两人交流时,陆安然简单检查过一遍,“没有其他外伤。”
“没有外伤就是吓死的?”凤倾撇撇嘴,“你们仵作这差事未免太好当了。”
陆安然清眸淡瞥,“想要论证不难,人被吓死瞬间,血液必会冲击心脏,引发心脏骤停,同时伴随巨大的疼痛和恐惧感,由而面部表情反应出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