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荒山野地这些寻常草药可比拟。
“药做来本就是给人用。”陆安然轻描淡写道。
鹿陶陶不服,“可你给我用毒药!”
陆安然眉梢略抬高,启唇道:“因人而异。”
鹿陶陶揉了揉脸颊,问面无表情的无方,“她什么意思?”
无方冷漠地看她一眼,“你不配。”
“哈?”鹿陶陶眨眨眼,挤出一层水雾,“你们都欺负我,嘤嘤嘤——”
“都挤在马车前干什么?”墨言背着手迈着老大爷的步伐过来,“世子说下午到帝丘,傍晚去游湖。”
鹿陶陶跳到马车上坐下,拿了甩马鞭在手里玩,“游湖有什么好玩的,没新意。”
“是昱月十八泊吧?”陆安然隔着马车窗说道。
墨言挠挠下巴,“是吧,反正据说有十八个水潭相连,挺有名来着。”
“帝丘山多湖泊也不少,最有名的当属昱月十八泊。”陆安然手上拿了本书,边翻开边和几人说道:“昱为日,意指此十八泊受日月精华,天地供养。”
“虽然但是……还不就是个湖泊。”鹿陶陶用手背掩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下来,翘着二郎腿晃,说:“还不如抓夜叉有趣。”
陆安然目光落在书册上,很快把上面的文字扫了一遍,“我倒觉得,游湖很好。”
鹿陶陶闭上眼,挥挥手道:“夜晚游湖,孤男寡女,不是有鬼就是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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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岳真人掐算过后,将道场摆在帝丘县东五里,山体成环绕状,中间有个凹进去的空谷,面前是一条河。
“木本水源,聚气藏风,堪为宝地,可勉强一用。”
祁尚将大部分人马留下在此驻扎,剩下一小部分和学子们则暂时安置在县城内。
帝丘县现任知县钱良率所有府兵在城门口相迎,左右张望不见东岳真人仙姿,“祁参领,不知真人他……”
云起唰的打开折扇走到最前头,“真人没有,世子有两个,接不接待?”
“这,下官哪儿敢怠慢。”钱良心说糟糕,他就光顾着东岳真人要来,忘了还有其他祖宗,“下官拜见两位世子,世子请。”
“南宫哥哥,你回去后问问皇伯父,怎么选的帝丘县知县。”定安郡主坐在马背上,姿态高高在上,语声也尽显高傲,“做事情糊涂,一点也不分轻重。”
钱良暗拍脑门,皇伯父三个字砸得他晕头转向,心说莫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物,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