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啊。”
墨言点点头:“对啊,多少好人死了也未必成仙得道。”
陆安然淡道:“佛讲修心,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等等。”云起打开折扇,往胸口拍扇发丝飞扬,桃花眼微勾,精光流转,“我记得周家案中,夜叉被三清像驱赶逃走的吧。”
陆安然抚平桌上宣纸,“自古佛道不分家。”
外面有小兵来报,昨天半夜被救下的姑娘醒了。
那位女子被安排在定安郡主的营帐中,也是定安郡主主动提出,为的是方便医治。
陆安然和云起进去时,看到定安郡主的婢女刚服侍完女子喝药,因而药气很重,还有掩藏其中的淡淡血腥味。
陆安然视线放低,看到女子脖子处缠了白布,面色煞白,模样颇为标致,一双眼睛怯生生的,打量面前一众人。
她张了张口,定安郡主赶忙道:“伤处在喉咙,先别忙说话,有什么要说的可以用手写下来。”
陆安然还从未见过定安郡主如此柔和耐心的一面,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止,心中大概也明白了几分。
“你会写字的吧?”
女子点点头,靠坐起来,接了婢女递过来的笔和纸,“谢谢你们救了我。”
南宫止端详些许,道:“她身体虚弱,捡重点地问吧。”
祁尚站在最后头,闻言看向云起,恰好南宫止也看过去。
云起指自己,“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南宫止沉默一瞬,“云世子,你是提刑司司丞,又是圣上派来查夜叉食人一案,理应由你来询问。”
“哦~”云起挑眉,理所当然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他走了几步上前,清清嗓子,道:“你叫什么?芳龄几许?家住何处?”
没有一处问在点子上。
女子刚要下笔,南宫止抬手阻止,“说你为何夜间出现在那,可看到袭击你的人长什么样?”
一张纸写了几行传过来,上面的字迹很娟秀——
‘我叫禾禾,山中采药迷路,没有。’
南宫止拿着纸看完后问道:“你没看到他的样子?”
禾禾摇头,南宫止又问:“看不清?”
等禾禾点头,南宫止想了下,道:“他是否蒙面?”
禾禾神情中带了点犹豫,提笔写道:“脸黑,泛清光,五官不清。”
定安郡主抓住南宫止的袖子,“真是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