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的人。”几人离开,苏霁边走边说道:“就算喜欢事事躬亲,总有兼顾不过来的时候。”
一个独来独往的女人,身边最亲近的一个死了,剩下另一个小丫头一无所知,的确令人生疑。
云起道:“叫人去京兆府调一下她的户籍记录。”
“她在沂县的宅子,可有仆从?”陆安然问道。
苏霁稍微调查过,回道:“也只有一个伺候人的丫头,之前虽没有细问,恐怕和这里差不多。”
云起跨上马车,回头对苏霁道:“老苏啊,我有种预感……”
“世子,求你别说。”
“……这个案子,恐怕不简单。”
苏霁心力交瘁,瞬间沧桑了好几岁,“我想回盛乐郡养老。”
云起坐好,用扇柄勾起马车帘子,探出半张妖冶脸庞,“天虽然黑了,但还不是做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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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用了晚饭后回提刑司,到了停尸房前,苏霁才想到一个问题,“刚吃了饭进去,会不会不太适合。”
云起挑眉:“又不是开膛烂肚,你还能吐不成?”
苏霁回忆起那具湖底男尸,一股浊气从肚腹直往上涌,哀怨的看了一眼云起矜贵的面容,“告辞!”
陆安然打开门进去,云起慢她一步,在墨言快要跨入门槛时,观月把他拖住了。
‘咔嚓~’墨言咬了一口苹果,“干什么啊?”
观月往里抬抬下巴,“你确定要进去?”
“切——不就是死人嘛,我又不是没见过。”挥挥手,边嚼着果肉往里走。
观月背靠门框默默在心里数数,一盏茶后,门一开一合,一道身影飞快闪过,蹲在墙角干呕了半天。
“呵呵,不就是死人嘛。”观月凉凉的在他身后说道。
墨言挠着墙皮,脸如菜色,“姓陆的比杀猪的还狠。”想到陆安然持着刀,眼皮都不跳的把人皮割开,就好像那一刀割在他身上。
尤其后面她掏出里面的心脏放手上端详,整个一变态杀人魔。
观月抱臂:“是比你杀狗的强。”
停尸房内,陆安然用柳叶刀在心肝脾上各切了一小块放在盘子里,然后放回尸体原处,再用线重新缝合好尸体。
云起碍于女尸没有靠近,看着她的动作感叹道:“有时候觉得你比凶手还变态。”
陆安然现在缝合起来已经非常熟练,手下银针不停穿梭,像绣花一样每一针间隔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