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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都尉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沉默过后,陆安然开口道。
云起:“抓了几个人,让王二来认过,没有你说的那个。”
两人说着话,苏霁走过来,苍白至病态的脸上满是严肃,“世子,查到一件事。”
提刑司交接到云起手里不过十来天,而这里面大多数时候都在忙着连环案,所以衙门的一应事务云起都扔给了苏霁。
因而苏霁自从来了后,整天泡在一大堆文案卷宗里面,光是把历年来的要案重案归档整理,就花了好几天功夫。
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事。
有个商人坠河死的时候,身上没有发现身份牌,故而一直登记的未知。
原本没什么,可这个当口身份牌三个字非常敏感,苏霁一下子就想到,如果他的身份牌不是丢了,而是被人拿了呢?
要说云起看重苏霁不是没有道理,他心思缜密,头脑灵活,发现有疑马上就派人拿了商人的画像去查。
这么一查,还真给他查到了。
“商人名为邹太耀,虞城西部纶县人士,做陶瓷生意,最后落脚地在珍香楼。”苏霁在风口上,让风一吹咳嗽几声,接着道:“我找人问过珍香楼老鸨,他在那里包了个姑娘,有个固定厢房。”
“本来那笔生意完成后,邹太耀应该跟着商队一起回去,就因为叫珍香楼那位姑娘迷住了,才打算多待一阵子。”
云起听苏霁时不时咳嗽,引着人往里走,“人不见了,珍香楼怎么不来官府报案?”
苏霁:“青楼窑子这等地方,客人来来去去最正常不过,老鸨只当邹太耀腻了姑娘,又怕被缠住损了银两所以偷偷跑了,还训斥人姑娘不会留客,所以才对邹太耀印象比较深。”
否则过去这么久,谁还能记得那么一位嫖客。
最重要的是,苏霁正了正神色,道:“邹太耀这个名字,确实在他死后出现过。”
云起和陆安然对视一眼,同时精神一震。
“有人用这个名字租了一个小间,至今还未退租,我前来问一下世子,是不是现在派人前去还是怎样?”
云起当机立断道:“我亲自去。”
苏霁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云起合扇抚掌,“祁尚满城抓也抓不着,还是我提刑司能干。”
陆安然默了默,诚实道:“提刑司办事仔细点,这个案子也许不用留到现在。”
云起扶额,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