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
陆安然见路通满怀真挚,对这位不同门的师兄也多了一份好感,“多谢师兄特意告知。”
“没事,你忙吧,夫子那边还有事找我。”
路通走后,陆安然站在原地思量了一会儿,又想到,若真是凶手又作案了,大概云起稍后会来找她。
“嗤,没见过男人嘛,魂不守舍的模样。”上面传来一声轻哼。
陆安然仰头看去,墨言傲娇的一扭脸。
看了一会儿,陆安然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抛过去。
墨言余光瞟到一小团黑影,伸手一捞,握在手中是一个白底蓝花的瓷瓶,能闻到药味。
顿时睁大眼:“你这个恶毒女人,你果然要毒死我!”
陆安然沉默,云起身边观月和苏霁都很能干,怎么突然出来个画风不对劲的货色,甚至怀疑云起故意派他来折磨自己。
“喂,你什么眼神啊?”墨言蹲下来,双手拖着下巴,身体往外探。
“祛疤膏。”陆安然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墨言抓着瓶子抛起来接住,仿佛看穿一切的得意洋洋道:“想收买我,呵呵。”我才不是这么便宜的人。
进门前,陆安然侧过头,道:“一瓶五百两。”
墨言马上双手抓紧瓷瓶,窝草,啥玩意儿就五百两了?金子做的也卖不了这个价啊,还有,这个女人凭什么把这么贵的东西给我?
她果然是想得到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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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下山时,云起的马车果然等在雁山脚下。
陆安然看着这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很好奇今日这位爷怎么如此屈就了。
“收一收你那什么眼神。”云起往后躺靠在马车壁上,右手肘支着窗口,嘲弄道:“专相司本来定了三日后审案,直接给徐绍开定罪,结果今天凶手就送上一份‘大礼’。”
陆安然嗯一声,淡淡道:“不过丢人的是提刑司。”
没人会计较这个事情到底专相司还是提刑司做主,因为大家看到的就是提刑司大张旗鼓抓人,并且满城皆知凶手被抓获了,结果‘凶手’还在狱中,外面又有人被杀。
云起不满的睨她一眼,“正好,大家都知道本世子只会风月,不会查案。”
陆安然完全可以想象,这一茬出来,云起又会成为多少王公贵族口中的笑柄。
换了以前不好说,但云起在陆安然面前从未掩饰过,所以她清楚这是怎样一个人,于是问道:“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