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包一份压祟包,徐甲和丁乙多加三两,其余每人八两,年节那日给他们送过去,你自己的按徐甲他们那份来算。”丁乙是白日里留在客栈的陆家人,与徐甲一样为护院队长。
又唤住,抓了一把米粒般大小的珍珠,道:“其他人六颗,你独留十二,去吧。”
春苗欣然道:“诶!”
喜的并非多得六颗珍珠,而是小姐始终待她不同。
这天夜里,陆安然早早歇下,躺床上放松了,才发现叫马车颠簸的四肢酸软,似不是自己的。
困顿中昏昏欲睡,突然一声尖啸直刺入耳,脑子里顿时像扎了一个针,锥心刺骨的疼,耳朵仿若被撕裂。
陆安然咬牙抽了一根针往自己身上扎,跌跌撞撞爬起来,地上春苗已经晕了过去,耳朵有血渗出。
撑不住晕厥前,她看到倒挂窗口,露出甜甜笑容的少女。
即便第二天醒来,陆安然还是头晕目眩,好像无形中有一只手拉扯她头部经脉,头痛欲裂,恨不得往墙上撞。
这样持续到中午,春苗悠悠醒转,刚要开口说话,脑袋嗡嗡嗡仿佛寺庙大钟一下下往她耳旁撞击,又疼又隆隆响。
陆安然虽恢复一两分气力,可给自己扎针还有些难,又毕竟不精于此道,所幸丁乙又跑了一趟来,发现有异,马不停蹄请来王都德康堂的老大夫看诊。
老大夫一诊脉,三分惊讶三分无奈,连连摇头。
丁乙悚然:“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
老大夫动作缓慢,拿东西的时候隐隐有些微颤抖,下针倒稳,语气是老年人惯有的慢吞,“也不是大事,不过有些麻烦。”
一炷香后,陆安然感觉脑部轻快不少,接了老大夫的方子一眼扫过,“老先生说的麻烦是指什么?”
方子都是疏心通络,养血清脑的寻常药物,她只是受了突然的外部刺激没有力气,却明白不是什么大病,那么麻烦的自然不是她的病。
老大夫呷一口丁乙递过来的茶,缓言道:“小姐这般头痛病症,近三个月来,我手中已经过了不下五六个。”
陆安然脑中闪过一张笑容甜美中藏着一丝邪恶的少女脸庞,手指微蜷,道:“老先生可知原因?”
这回,老大夫沉吟片刻,方道:“你若是遇了别人定然药不对症,多费些功夫,可巧我年轻时候去南部游历过一阵子,听闻鹿城有一门派,名为玄门。”
“玄门?”
“不错,江湖门派不为大多数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