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蛋看看,告知林子没有鸟,实在搞不定,我下午亲自去看看。”
“八号地又有事?”
在孙破唐挂断电话后,赵恒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他对八号地曾经也耗费不少力气,而且根据他跟乔平庸的协议,恒门也有两成半干股,孙破唐脸上划过一抹苦笑,低声接过话题:“有事!”
他呼出一口长气:“应该说,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卡罗斯横死后,法国政府心灰意冷,八号地就彻底被同民会拿下,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义父打通关系提前进入八号地干活,把基建分出去。”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纷争,这时恒古不变的道理。”
孙破唐无形中降低车速,向赵恒这尊大神诉苦:“因此这些日子以来,孙家都是在不断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中徘徊,不过问题虽多,却都在我们掌控中,跟新总理交好的义父足够应付变故。”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凝重:“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集中爆发出很多问题,手忙脚乱,先是工地高空摔死人,随后工人跟土著斗殴,接着又是无故失火,环保人士也打出林中有鸟幌子挡路。”
赵恒眉头一皱:“问题集中爆发?”
孙破唐点点头,轻踩刹车:“是的,以前问题都是一个个冒出,给足我们时间妥善处理,这两天却忽然爆出十几个麻烦,最让人诧异的是,牵涉的人好像都转了性子,无论多少钱都砸不走!”
在赵恒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孙破唐又冒出一句:“就如反对屠鸟组织,他们以前也捣过乱,但我丢出三十万美金就摆平他们,现在这批环保人士,一百万都不理会,摆出正义到底的态势。”
“哪怕我威胁他们捅出收过钱,他们也依然不予理会。”
赵恒闻言一笑:“有点意思!”
两分钟后,赵恒从车上跳了下来,跟着孙破唐走进主建筑大厅,刚刚走到门口,就见一身唐装的孙大平迎接了上来,嘴里还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恒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啊。”
赵恒扬起笑脸走快两步,一把握住孙大平的右手,重重晃动两下:“孙老客气,要说包涵的人是我,是我毫无征兆冒昧前来孙府打扰,我还听说你老设宴足足等了我两天,这更是折杀小子。”
“恒少客气了!”
孙大平挥手邀请赵恒在沙发上坐下来,还让孙破唐去指挥佣人把酒菜端上来:“恒少向来有情有义,跟孙家又有一份不浅渊源,你来了巴黎,肯定会来看我这糟老头子,不是我有多么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