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破军行尸走肉的活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你给自己判了罪,我也不再劝你!”
东方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随后话锋一转开口:“可是她来边军大营这么多天,你怎么也该去看看她,你可以给自己判罪,但你没有资格给她判罪,在赵恒在我心里,唐静子是一个奇女子。”
他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她也是四大家族的牺牲品,不得已之下下药迷晕了你,你因此无法支援猫头岭导致边军失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言有恨意,可是你摸着良心说,你有资格恨她吗?”
东方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先不说她的错不是自己想要,就是她真的犯下了大错,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弥补很多,敢爱敢恨牺牲自己,让东系因此分崩离析的倒台,东太白也走上了审判台!”
“她没错,错的是我!”
战破军眼里划过一抹无法掩饰的心疼,也就是这一份揪心让他情感有了波澜:“我从来就没有恨过她,我之所以没有去见她,是因为我不敢见她,如果不是我没用,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
“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在东方雄的目光中,战破军脸上涌现一股痛苦,不可遏制的一拳捶在墙壁,只听砰一声闷响,墙上多了一个拳印,还有一丝血迹流出:“她一切的错一切的罪,都是战破军的无能羸弱所致。”
东方雄原本要斥责战破军这些日子没有探视唐静子,但听到他这一番解释就散去了所有念头:“我理解你的苦,也理解她的苦,也正因为觉得你们不容易,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机会。”
他叹息一声:“经历重重磨难和误会,你们应该更珍惜对方才对,破军,去看看唐静子吧,你们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不应该相互折磨过着苦日子,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
东方雄像是一个哲学家,望着战破军轻声开口:“在雨果大师的《悲惨世界》里,冉阿让再次被捕入狱,他望着窗外的灰蒙蒙天空,有这么一句旁白:人心比任何地方都更眩目,也更黑暗。”
“精神的眼睛所注视的任何东西,也没有人心这样可怕这样复杂,这样神秘,这样无边无际,有一种比海洋更宏大景象,那就是天空;还有一种比天空更宏大的景象,那就是人的内心世界。”
东方雄的身躯修长笔直,在灯光中就像是一座丰碑:“这段话实在太深刻,没有穿越过死亡的荫谷,没有经历过痛苦的自我挣扎,是断然说不出这些话,人类最神圣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