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喝入一口温水的清姨抿着嘴唇没有回应什么,只是把目光落在关闭玻璃站在阳台通话的何文亭,眼里涌现着一抹淡淡的感激,昔日喜欢的人依然彬彬有礼温柔体贴,但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那份相处愉悦的感觉虽然美妙,那份灿烂时光虽然值得珍惜,但是时过境迁已经缺少点东西,而且何文亭再过几天就要跟朱金静大婚了,她叹息一声开口:“妈,替我谢谢何文亭的照顾。”
“要谢你自己去谢。”
汤母自然懂得如何制造机会撮合两人,随即有意无意的感慨:“何先生一表人才家世显赫,可惜再过几天就要大婚了,不然你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有他照顾你,妈将来死去也不会有担忧。”
她瞥过隔音玻璃一眼,握着女儿的手低声补充:“其实在妈妈的角度来说,即使何先生大婚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有实力一样可以把他抢来成为自己男人,现在这年代迫宫退位的事数不胜数。”
汤母有意无意的灌输着女儿思想:“像是那地产界大亨汪石之妻,背景显赫还扶持起丈夫发家,数十年终于修得正果家财万贯,但最后还不是输给一个年轻的小三,乖乖的把正宫位置让出来。”
“所以没有撬不动的正宫,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清姨眉头一皱看着眉飞色舞的母亲,声音清冷了两分:“妈,你是要我去做小三挖人家墙角?别说我跟何文亭已经回不到过去,就是可以回去我也不会去做这事,女儿这张脸不是拿来丢的。”
汤母见状掠过了一抹不悦,回望着女儿开口:“脸不是拿来丢的?难道你跟那什么赵恒在一起就是赚脸?撇开你们的两个年纪不说,就是你们地位和身份足够让人笑死,你好歹是港大高材生。”
“绘画天赋更是没几个人能及得上。”
汤母连旧账都翻出来清算:“连法国印象派大师毕乐高也都高度赞你,还当众表示要收你为关门弟子,让你在书画界大放异彩成为宗师,如非你自己放弃机会,你现在也是举足轻重的画家。”
清姨淡淡开口:“我更喜欢经营菜馆。”
汤母呼出一口长气,接过刚才话题:“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怎会抛弃这么珍贵的机会,心甘情愿经营一个徽州菜馆,你想要有人能懂你的菜懂你的酒懂你的心?这会不会太幼稚了一点?”
“而且妈妈也不是蛮横无礼的人。”
汤母摆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不喜欢画画我也没有迫着你再画,你要经营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