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默的时候,江破浪却腾升出一股子怒气,他扭头望着吴国忠喝道:“吴司令,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要对我扣杀头的罪名?还如此不依不饶扯着历史问题来要我的性命?”
他也手指一点吴国忠喝道:“虽然咱们交往不多,但寥寥数面也是对你不薄,我和江老不仅亲自去云南拜访你抬高吴家地位,我还全力凑合吴夏国跟南清婉联姻,虽然最后不成却也算诚意。”
江破浪大义凛然的喝斥:“吴夏国袭击我之后面吴家临生死考验,当时只要江老稍微落井下石,吴家现在怕是一家子都要呆在监狱,哪里有你吴家今日的荣华富贵?更不会让你执掌十万大军!”
“这些恩情你难道忘了吗?”
“江少,你要讲官话我跟你讲官话。”
吴国忠踏前一步看着江破浪,语气带着一抹讥嘲道:“你要论实情我跟你论实情,你所谓吴夏国跟南小姐的联姻,不过是你一个借力打力的手段,目的就是挑起吴家跟赵氏的冲突坐收渔利。”
他冷哼一声:“我当时没有看透且相信江老才上了你的当,你不需要否认,你心里应该有答案,这件事我不跟你算好了,十里农庄对吴夏国进行袭杀,还动用失心丸这东西,这笔帐怎么算?”
“这是他先在横琴大桥袭击我!”
江破浪嘴角牵动不已,但不甘示弱喝道:“吴夏国伙同越小小对我袭杀,我如不找他讨回一点彩头,我和江老的面子哪里放?而且我和江老够恩怨分明,只是报复吴夏国,对吴家动都没动!”
他手指一推金框眼镜保持强势:“要知道当时完全可以顺势撂倒吴家,再说,我带人去十里农庄对付吴夏国,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但他却直接动用炸药来对付我,我差点就命丧十里农庄!”
“我没有向吴家发难已不错,你倒是怪我动手了?”
在江破浪对吴夏国不断斥责的时候,赵恒先是扫过依然沉默的南长寿等人,这些老狐狸显然要等矛盾爆发出来再收拾,否则让吴夏国吞死猫会适得其反,赵恒随后又望向精神不太好的周七娘。
不知道为什么,周七娘相比昔日沉默了很多,或者说是心事重重,面对吴国忠这样杀出来的变数,不仅没有积极去解决还任由发展,甚至赵恒还能捕捉到她脸上的不耐烦,这女人情绪相当不好。
这是赵恒对周七娘的判断!
吴国忠脸上没有多少情绪起伏,他望着颠倒黑白的吴夏国冷笑:“好,这笔账依然可以对掉,那么昨天中午你派人去华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