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走来,跟在后面的是宫本西子。
阿部龟男跃身而起站在屋中的阴影里,削瘦的脸颊像刀锋一样看着赵恒沉默不语,似乎用无声态度来抗议赵恒对自己的无礼,但赵恒一句话就轻易击垮了他:“阿部,今晚的饭菜还不错吧?”
“咳咳!”
阿部龟男尴尬的从赵恒脸上收回目光,扫过桌上空掉的六个瓷碗后开口:“赵恒,我知道东瀛太子党跟你有恩怨纠葛,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的敌人,我从来没有跟你有冲突也不曾有过袭击。”
他身板挺直让自己变得傲然:“我只是在京城从事合法的生意,你这样无缘无故抓我过来,还杀了我的助理田中亚子,做法未免太极端太让人心寒了,哪天太子对进入东瀛的赵氏胡乱杀害?”
“你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赵恒似乎早就料到他这种态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阿部先生,我一向不是一个被动之人,你确实还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你在京城的勾当也全都合法,但是你昨晚不该安排北如烟去东瀛。”
阿部龟男冷哼一声,悍然面对赵恒的指责:“帮扶一个落难的朋友,难道有罪?而且你们已经任由如烟小姐自生自灭,难道不允许我帮她一把?真是这样的话,恒少你应该向黑白两道宣告。”
他跟赵恒讲起道理来:“我保证不会介入如烟小姐的恩怨,结果你什么都没有宣告,也没有流传她是你死敌消息,我这种情况安排她离开伤心之地没有不妥,当然,恒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恒不置可否的一笑:“本来我懒得跟人讲道理,但竟然阿部先生喜欢心服口服,那我就不妨跟你理论理论,你的确没有伤害我,你安排北如烟离去也正常,不妥的是你在京城的苦心经营。”
“别说你没有在暗中打通京城各方。”
赵恒指出阿部龟男的罪行:“如果你真是一个正当生意人的话,你绝对无法第一时间知道北如烟失势,更不可能连夜把她安排出京城,你掌控着的这个情报网络虽然现在还没对我造成伤害。”
“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带给我麻烦。”
赵恒态度坚定:“我有什么理由让敌人在我眼皮底下生根发芽;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太子党不该派人袭击北如逸,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遭受到危险,作为他的敌人被我毁灭很正常。”
这时,宫本西子适时的踏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笑意:“阿部,我从亚子身上搜出有用的线索,我已把你旗下三十名还在睡眠的棋子全部捕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