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江破浪,不要想从我口中试探出虚实,我只告诉你,明天早上和氏璧做聘的消息就会传遍华国乃至世界,到时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那玩意。”
“赵恒,你他奶奶的不要欺人太甚。”
一生顺风顺水没有遭遇太大挫折的江破浪,面对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婚姻存在变数生出愤怒,他一点赵恒喝道:“你搞鬼灭了东系数百精英,又在香港打残了龙冬强他们,还不给我爷爷面子。”
他全身散发出阴冷气势:“前些日子还废掉王军,让他人不人鬼不鬼向我示威,这些我都可以容忍可以慢慢跟你算账,但你要破坏我跟三小姐的婚事,我江破浪势要跟你鱼死网破至死方休。”
“撕破脸皮?”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置可否的看着江破浪:“气势看起来有东老发飙的样子,不过本少一点不在乎,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而且你跟三小姐的婚事,难道脆弱到会被我破坏?”
江破浪的脸色微微惨白,手指也无形中弯曲起来,赵恒却没有就此罢休,一字一句打击着他:“难道你们的情感连块和氏璧都不如?竟然是如此没有感情的婚姻,江少又何必跟三小姐结婚?”
“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破浪出声喝道:“但我警告你不得破坏。”
赵恒把摇椅摇在江破浪的面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边缘道:“你的事不用我管,那吴少和南小姐的事,你又怎么管了?你喜欢乱出幺蛾子搞事,我也会拿和氏璧玩两手,就看看谁顶得住。”
江破浪嘴角牵动:“你”
赵恒没有再出声搭理他,风轻云淡的挥手离去,江破浪望着赵恒的背影相当糟糕心情,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正在心里放几句狠话时,却见吴夏国的脑袋凑了过来,一双清澈眼睛闪烁光芒。
“江少,赵恒实在太嚣张了。”
吴夏国一脸平静的样子:“换成在俄国,早该决斗了!”
江破浪闻言微微一怔,这完全就是自己刚才讲过的话,现在被吴夏国这样调头一说,他心里掠过一抹不快,感觉对方有些幸灾乐祸,但随即想到对方是病人,他又只能压制住教训吴夏国的话。
“江少,越小小找过我。”
在江破浪呼出一口长气时,吴夏国又思维清晰冒出一句:“她早上在大佛寺堵住了我,她想要我帮忙杀你,江少,这是一个对付赵恒的好机会,如果把越小小利用得好,赵恒可以借刀除掉。”
江破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