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轮椅推到大厅桌子旁边,缓缓扶赵恒到沙发,赵恒嗅着背后袭来的香气,感受着杜丫头的开朗和乐观,心里不安淡去些许,但还是轻声问道:
“子颜,你的手很冷。”
杜子颜正像一个合格的妻子给赵恒倒上一杯温水,听到他的疑问手势微微一滞,随即挤出一抹笑容回道:“我凌晨四点多上的飞机,一到京城就跟父亲分道扬镳赶来这里,连口热水都没喝。”
“你说我能不冷吗?”
赵恒接过她递过来的温水,随后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握着细细审视,这种冰冷绝非是清晨冷风吹拂所致,而且视野中能清晰见到血管纹路,这已经不是白皙皮肤,而是一种蕴含病素的苍白。
“子颜,你身体是不是出了状况?”
赵恒没有让杜子颜抽回清冷小手,而是忍着疼痛凝聚力气抓住:“上次你去医院检查已经让我奇怪,还纳闷你身边有着南宫朵朵为何还要去医院,现在看来你身体出了事,子颜,是什么病?”
在杜子颜脸上流露一抹不自然笑容时,赵恒又把她的手贴在脸颊,一字一句开口:“子颜,咱们在华海时就说过相互坦诚,你不要为我担心而隐藏病情,如果我怕你担心而不坦诚身上伤势。”
“你会是怎样难受?”
杜子颜没有再把手从赵恒手中抽回来,相反她动作优雅在赵恒身边蹲下,保持着单纯美丽的笑容:“赵恒,我真没有事,我身上只是白色素增添一些,放心,这不是什么白血病等疑难杂症。”
杜丫头目光坦然看着赵恒,声线轻柔补充:“它只会让人肤色向白种人靠拢,头发将来也许会白上几根,但也就仅此而已,果我身体真有事的话,父亲早就带着我四处医治,你也早该知道。”
“可是没有!”
杜子颜轻声宽慰着赵恒,呈现出一幅诚实态势:“这就证明我病情不严重,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等你从樾都回来,我跟你去医院检查,所以你真不用为我担心,顶多我下次晒晒太阳来见你。”
“那样你就不会感觉到我病态白了。”
赵恒从来不是一个容易相信的人,但杜子颜的言之凿凿和有理有据,让他心里不由放松了些许,是啊,如果杜子颜真的有病况,杜天雄怎会不告诉自己?即使他也瞒着,那金格格必定会告知。
“赵恒,我肚子饿了,你也没吃早餐吧?”
杜子颜在赵恒沉思时把小手从掌心抽回,随即笑容甜美退后了两步:“我去给你煮西红柿面吃,要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