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对第一楼联检?我父亲虽然是京城市长,但相比赵氏来说不堪一击,唯有江少才能对抗。”
“王军,咱们别折腾虚的了。”
江破浪轻轻挥手让年轻男子落座,随后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下:“我把你当成自己人自家兄弟,那咱们说话就要坦诚相待,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对了,你帮我难道不怕南念佛翻脸?”
年轻男子显然就是王军了,他听到南念佛三字先是僵直神情,随后咬咬牙挤出一抹笑容:“南少翻脸?他翻什么脸?又能翻什么脸?我也算半个太子党成员,但我被赵恒踩踏的时候他在哪?”
“赵恒从我身边带走百狗剩的时候,他南念佛又在哪里?”
王军捏着酒杯迸射狰狞:“当赵恒要百狗剩从我床上抢走女人的时候,他南大少又在哪里?从没出现,他从头到尾没有把我当兄弟,也没替我主持过一次公道,我又何必把他当成主子奉着?”
他神情忽然一换:“而江少你不同,尽管咱们只是十多年前打过交道,但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我这个兄弟,一回来就请我喝酒吃饭还送我礼物,我不帮你又该帮着谁?何况良禽择木而栖!”
“良禽择木而栖?”
白衣青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站起来拍拍王军的肩膀:“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就为你这句话,我江破浪会想尽办法保你平安保住王家仕途,放心,有我在背后撑着,南赵都不敢轻言动你。”
王军感激回道:“谢谢江少。”
“你这些天安心在家呆着。”
江破浪拍拍这个还有利用价值的盟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会摆平后面的手尾,你没事千万不要乱出去,南念佛这个人我有把握拿捏,赵恒这个疯子却不可理喻,他分分钟会杀你。”
听到赵恒会杀自己这句话,王军嘴角止不住牵动一下,最后挤出一丝笑容开口:“昨晚我的动作不大,他应该不会发现我吧?”接着又把杯中红酒抛入嘴里:“江少,放心,我会消停几天。”
“我现在刚回京城,一切根基未稳。”
江破浪重新靠着栏杆望向大门:“很多人还以为我回来就是拜祭,打打酱油又要离开京城,因此在我把江破浪奠基京城这消息告知各方以及结识一批有价值的朋友前,我不想掀起太大风浪。”
“第一楼查封只是以牙还牙,也表示我不卑不亢。”
王军点点头道:“明白。”他心里也倾向于这种适可而止的敲打,否则真跟赵恒不管不顾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