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这扇子敲我,你这东西是精钢的,精钢的你不嫌重,我这手骨都让你敲碎了”
程恪笑着收回扇子,看着周景然,叹了口气劝道:
“你也别想太多,过一天看一天吧,我小时候,父亲就经常教我,凡事预备着,做可以,不做也可以,你生在皇家,又能有什么法子?还是要凡事预备着,总不会错,总得留些保命的东西吧。”
周景然颓然起来,手撑着窗台,垂着头,长一声短一声的叹起气来,程恪同情的看着他,笑着劝道:
“算了,你就想开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件件事都能顺着自己心思的?”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突然笑了起来,
“小恪,你还是听我的,去跟李老夫人要人去,虽说这年纪是太小了些,也没什么大碍,要了来,先带回府慢慢****着,过几年再圆房就是了,那丫头生得太好,再过两年,更得诱人,谁见了都得生出别样心思来,她可是个没半点根基的,你又不能天天在这上里镇守着,保不准一失手,让人占了先,你可就先不如意一回了。”
“万一那丫头不肯呢?”
程恪看着周景然,认真的问道,周景然笑了起来,
“你也是对那丫头太上心了些,这女子嫁人,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一,二来,她肯不肯又怎样?”
周景然声音拖长着傲然起来,
“这事,由得了她?你宠她,那是她的福份”
程恪闷闷的哼了一声,
“我跟你说过,那丫头是个暴脾气,一点也不温婉,是个狠角儿,我是担心着真开口要了,那丫头不肯,要死要活的,真一头碰死了,你能赔我一个活的出来?”
周景然眼睛里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兴致高涨起来,
“小恪,你倒是说说,在福音寺,你到底吃了她什么亏?除了那一回,咱们可都是一块儿见那丫头的,这事可不好瞒着哥的,你就跟我说了吧,她到底怎么你了?这暴脾气,这狠角儿,可不是随便说的,赶紧说说,哥帮你掌着眼看看,咱也好商量着怎么样早点把那丫头弄到手……”
程恪额角的青筋又跳了出来,周景然越说越兴奋,
“骗你了?那丫头骗人装可怜倒有一手,可这和暴啊狠的可扯不上边,那就是打你了?她打你?这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不可能啊,拿刀子捅你了?也不会啊,我问过你那几个小厮了,再说我记得清楚,你也没受过伤,没被人捅过啊,你捅别人倒是有过,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