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释辩机顺势倒在地上,右脸颊通红,狭长双眸闪过怨毒。
“还跟朕装呢?朕在问你最后一遍,你来上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来的?你究竟是不是西红门?
说,还有被你抓走的那些失踪无辜女子,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赵宣爆吼。
释辩机看了眼四周局势,哭丧道:“陛下,您究竟在说什么?
贫僧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
求你了,饶了贫僧吧。
贫僧是出家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侍奉佛祖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近女色,贫僧又怎么可能会和少女挂上边呢?
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
赵宣受够了他,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砰!
鲜血顺着他的鼻孔往下流淌。
他疼的惨叫连连,却又不敢反抗。
“陛下,陛下,别打了,贫僧是昆仑山下昆仑庙的弟子,还请陛下给贫僧几分薄面,手下留情,再打,贫僧就要死了。”
赵宣冷笑连连,眯眼。
“好个昆仑山昆仑庙,就是那每年都找朝廷伸手要香火钱,却屁事不干,甚至插足朝堂的破庙?
你不说是那里出来的,朕兴许还不打你,既然说了,朕不打你都对不起自己。”
砰砰砰!
赵宣挽起袖子,往他身上狠狠的一拳又一拳。
那打人的力道,一般大汉都承受不住。
“啊。求你了,陛下,贫僧真的快被你打死了。陛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释辩机哪里还有一副僧人的形象,一身佛衣,布满污垢,满脸狼狈。
突然,喜公公如鹰一般的双眸,看向释辩机脖子。
“陛下,您看。”
赵宣顺着手指看去,只见那释辩机袈裟凌乱,无意间露出手臂和脖子,那些地方,有明显抓痕,一看就是他对女子行不轨之事时,女子奋力抵抗所抓,甚至还有咬痕。
刹那,可以说证据确凿。
赵宣龙眸燃起熊熊烈火,悲天悯人的佛狗,表面伪善,实则肮脏龌龊,所做的事情毫无人性,怎么不去死?
这群丧尽天良的狗,怎么不去死?
赵宣怒火中烧,从吴起法腰间抽出配刀。
“狗东西,朕今天就为民除害杀了你!”他低声咆哮。
为这段期间来,京运河中不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