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耐,是吧?”
萧三爷哽咽道:“父亲,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鹿奔儿城的事,总需要一个人出来扛下,谁扛不是扛?当初也是儿子用人出错,本就是儿子该承担的责任。”
“你啊,还担不起。”萧承面容难得露出的慈爱,他素来是铁面硬汉,对着儿子孙子们也不会过多表露自己的情绪,“这事,必须为父才有资格担下,为父是成凌关的总兵,只要我当时还有一口气,鹿奔儿城里发生的事情,我就要负责。”
“那易昉,真是害人不浅!”萧三爷的妻子南氏愤怒地说,“战北望与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父亲素来治军严明,这么多年从不曾违反过两国不杀平民的协定,她一来倒好,直接屠村,她怎那么恶毒?怎下得去手?我真想回京把他们两人都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