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样他们也有个后手,免得被灭口。”
“原本相安无事很多年,结果因为祭酒的追查,这件事也隐隐被赵家人所得知,双方都在查这件事。”
“那皇子在民间娶妻生子,不过不知道是惊惧交加还是幼年受伤的缘故,他的命也不长,留下一个遗腹子就英年早逝了。”
祖安问道:“所以后来你们救下了那皇孙没有?”
对方虽然说得平淡,但完全可以想象这其中蕴含着多少惊心动魄的厮杀与斗智斗勇。
那老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着说道:“祭酒晚去了一步,赵家的走狗已经先找到了那孤儿寡母,将那可怜的母亲杀掉,正欲杀那皇子之时,千钧一发之际祭酒这才赶到救下了皇孙。”
“只可惜皇孙身上已经被对方下了极为阴毒的禁制,就算救回去也注定断子绝孙,对赵家江山再也没有威胁了。”老仆叹了一口气。
祖安神情一变:“可知那是什么禁制?”
“大阴阳截脉手。”老仆缓缓吐出了一个名词。
祖安闻言一呆,脸色都白了几分。
这时老仆又说道:“因为当时皇孙还小,身体太过脆弱,祭酒也没办法解开这个禁制,为了瞒过赵家的走狗,他只能伪造了现场,做出皇孙已死的假象。”
“另外将皇孙带到了明月城,送到一家姓祖的人家寄养,原本寻思着让他不用再管皇族恩怨,快快乐乐过完一生,万万没料到那人因缘际会,还是来到了京城,不仅自己解开了禁制,还把这京城搅得天翻地覆。”
祖安:“……”
他此时心中万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原本是来吃瓜看戏的,结果自己反倒成了那块瓜。
话说当初秘境里自己还再三向祭酒确认过,他明明说自己不是皇孙的,这老狐狸竟然这般算计我!
这时那老仆接着说道:“祭酒那时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觉得陈家气数未尽,很多原本有些犹豫的事情也彻底下定了决心。”
祖安默然,看来这次紫山博浪一击,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让祭酒下定了决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害了他。
说到这里,那老仆起身恭恭敬敬向祖安行了一礼:“现在公子应该明白自己身份了,老朽拜见皇孙。”
祖安心头一阵烦躁:“口说无凭,之前祭酒明明说皇孙不是我,可有证据?”
“那想来是祭酒担心皇孙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老仆缓缓答道,“至于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