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陆隐刚离开,红侠就赶回来了,第一眼看酒问与西上峰,随后看向无情宗,巴月呢?
以前巴月不重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普通永生境而已,唯一的作用就是促进何霄成就永生。
可现在他麾下一个永生境都没有,巴月就很重要了。
不可能什么事都让他出手,而没有巴月,再往下的六分红衣意义不大。
“巴月呢?”红侠盯着酒问。
酒问无言。
他盯向西上峰。
西上峰很少开口,他承受了极致痛苦之法,对自身无情到了极致,所以才被选为血塔的宿主,而今面对红侠,虽然无法反抗与血塔共生存的命运,但一样可以选择不开口。
对于红侠,他没有恨,也没有敬,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无情之人,对别人无情,对自身无情。
如同一块冰冷的铁。
这两人不说,红侠可以问别人。
很快他明白了,目光扫过宇宙星空,无数人互相触碰,希望被陆隐带走。
对于整个文明无数人来说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们也希望离开这方宇宙,红侠可是说过要毁灭这方宇宙的,他们不怀疑红侠的决心。
红侠目光冰冷至极,声音传遍宇宙每一个角落:“想走?可以,陆隐带走多少人,我就在剩下的彼此触碰的人中挑多少人杀了。”
此话让无数人惊悚,很多人彼此触碰的手下意识松开。
带走多少杀多少?
他们不确定自己会被带走,同样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杀。
这是在赌命。
很多人坚定地彼此触碰想要离开,但更多人却放弃,他们不走了,留下或许会死,或许会活,想走,概率太低,若因为别人走了自己成为替罪羊,更是悲惨,只要有概率他们就不敢赌。
红侠太了解人性,无情道也改变不了人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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