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某只能说,这事儿问唐某,不如问东明能,东明家世代深耕风信都,消息最是灵通,前番,徐胭脂淘汰了向影心,东明能高兴莫名,这个人情他不该还?”
许易讶道,“他欠徐胭脂的人情,如何要还给我?”
唐恒诡秘一笑,“许兄和徐胭脂的故事,外人可是疯传,他们不知究竟,唐某还不知道?许兄当然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子,和徐胭脂正是一对璧人。”
许易摆手道,“别扯这没用的,劳烦唐兄知会东明兄一声。”
话至此处,一指西边山麓,“就在这崂山之巅夜谈。”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风尘仆仆的东明能终于赶到。
崂山之巅,许易已经备下了筵席,和唐恒饮茶多时,就等着东明能入座。
东明能落在山巅,冲许易深深一鞠,“我怎么也没想到,斗篷客就是空虚客,还在满世界打听斗篷客下落,许兄瞒得我好苦。”
他不如唐恒机敏,还未洞彻天机。
许易扶住东明能,“东明兄这是作甚,长安境一行,咱们也算是生死故交了,今日许某邀请东明兄,乃是遇着难事,想请东明兄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