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奇道,“这是何故?这可是我多年珍藏,莫非还入不得楚兄法眼?”
楚秋山怔怔盯着许易,“你又何必故作不知,好算计,逼我立誓,如今却是你的半分好处也沾不得了。”
灵酒当前,楚秋山焉能不动心,猛地想起他在宣冷艳面前立下的誓约,说没收过许易的东西,将来也不会收。
明誓如心誓,断断违背不得。
许易道,“这可如何是好,哎,我倒是有一腔的心意,想要献给楚兄,奈何奈何。”
他口上如是说,心中却无半点奈何,他明知道楚秋山喝不得灵酒,这才故作大方,扔出一葫芦。
“楚兄也不必太难受,虽受不得薛某的好处,但薛某自忖颇有智技,给楚兄出出主意,想想对策,当还是力所能及的。”
许易将葫芦收了,接过楚秋山的玉壶秋雪自斟自饮了一杯,接道,“说道主意,我觉得有件事儿,楚兄做得有些不足。”
“愿闻其详。”
楚秋山默默品咂着许易,越是品咂,越觉这家伙难缠,手段、心智皆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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